心头一窒,对宋久努努嘴,我们两人站在碎裂的地面往下看。 碎石之下,竟有呼呼地气直往上钻,寒意逼人,我慢慢蹲下身子,把石头块往外捡,把缝隙扩大些,好看得清楚。 等缝隙快到一头大的时候,宋久打手电打开,往下面照去,果然如我所想下面是空的。 但光柱所到之处皆是黑色,宋久不免有些着急,她低着头眼睛瞪得极大,狐疑地说,“怎么什么都没有?” 我从箱子里拿出昨天田伯给的小手电筒。 这个手电筒和平日里我们用的不太一样,它按一下是白光,按两下是黄光,但它按第三下,手电筒灯会灭,但是它的侧身的灯带就会亮。 我顺着缝隙把它扔了下去,咚的一声,把整个地下照了精光。 这下面竟然有一口极大的黑棺,正上面不光拿朱砂画上符篆,中间更是绑了铜链,这铜链极宽,每个铜环都得有我两个手握在一起那么粗。 三根绷直,被钉死在地上,有一根已经从中断开。 不知因为地面被砸开,气流往上钻导致铜链震动,还是因为里面封着的要挣脱出来,整个黑棺一直都在颤抖。 这就是那个每三年就会出来闹事的冲路煞! 我攥紧了木箱子的一角,盯着那口黑棺,移不开眼。 这这这……这个阵仗,我能行吗? 胳膊骤然间传来刺痛,我“嘶”地一声,倒吸一凉气,才发现是宋久的指甲陷进了我的肉里。 她松了力气,但没松开手,瞳孔微缩,明显被吓得够呛,我也没好到哪去,心脏跳动的声音盖过了周遭的所有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