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想,太姥爷都不能镇的尸体,我一个照本宣科的毛头小姑娘也不能大言不惭地说“保证没问题”,便只能换成比较慎重的说法。 田伯得了我这句话,没在踌躇,只是加快了步子。 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宋久拉了拉我的手,压低声音说,“补符,我也会些,但是知道的不多。你一会儿能用得上我的直接说。” 我惊讶地看着她,心头一暖点点头,回道,“我会的都是书本的,到时候如果出问题,你得替我兜着。” 她墨眸一弯,笑的好看极了。 说话间,就到了学校门口,铁门大敞,钻地机轰鸣,那机械长臂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地面的水泥四分五裂,田伯“哎呀”一声,拍了拍大腿,抓着拐杖,不顾腿脚就往里冲。 我和宋久顿时心惊,连忙冲了进去。 “完了完了,你们在干什么?昨天不是说了先停工的吗?”田伯冲着开车的男人喊道,五官因为惊恐皱在一起。 我连忙往地上看,才发现钻头的位置,就是大符的中心,裂痕如紫电般四散。 坏了,用不上天黑就要出事。 我深吸一口气,拍了拍田伯的肩头,把他吵嚷给打断,“交给我吧,你快带着他们快走。” “明天早上天大亮再来找我们。还有你今晚通知村民,不要出门,千万不要往路上走。” 田伯点点头,可司机却不下来,在车上冲我们大呼小叫,“别挡路,快出去。我们是有进度要求的。” “你说不让干就不干了吗?田伯你都退休了,不让我干,你的也让现任村长来给我开个字面证明。” “要不我耽误进度,扣的是我的工资。” 这话一出,田伯差点气得喘不上气,指着那人喊道,“还现任村长,他出事了你不知道吗?眼下尸体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