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给你看看。” “能行吗?”田伯的眼睛骤然亮了,脸上露出惊喜,又充满了质疑。 “那这样吧,吃完早饭,我们自行去村里转转。找到了问题根源,我再和您说说,如果说得对,你再告诉我具体的事也不迟。”转念间,我琢磨了个办法。 田伯听了就立马点头,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好,就这么说定了。那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摇摇头,“您把您家的位置告诉我。一会儿吃过饭,我们自己去转转,得到答案之后,就去找您。” 他指了指隔壁的院子,转身就拄着拐着出去了。 看见他离去的方向,我的牙根恨得直痒痒。 昨夜我差点被弄死,刘莫佑也差点交代,结果他一直藏在隔壁的屋子里等着我们落荒而逃。 只是他没想到,一夜未睡连我们衣角都不曾看到。 心里着急,怕出了人命,所以天不亮就喊人来看看我们是死是活。 可生气又有什么用,他手里握着往事,而我又不得不知。 我深吸一口气,拉着宋久回到屋子里把早饭吞下肚。 饭饱之后,背上箱子,端着罗盘,出了门。 顺着大门往右走,绕了村子一整圈,越看越觉得这个村子不正常。 也不是我阴眼看鬼多,而是整个村子下来,这个风水,怎么会如此富庶。 我又往村外走去,决定去看看昨天那个“拽脚脖子”的位置。宋久跟在我身边,也不打扰我,我停她停,我走她跟。 田埂上我来回看着路的走向,又回头看看村子,陷入了沉思,只觉得这一路下来疑惑越来越深。 这村子背靠山前环水,乍一看是个风水宝地,可实际是个风水极差的地方。 背靠的大山,山势过于陡峭,山顶虽然没有刘莫佑之前被下葬的山那么秃,但也是要见光的。 如果非得比上一番,就是头顶上一毛不长和有几根“钉子户”耸然挺立的区别。 高山平地拔起和村子的距离又太近,最后一排民房和山脚只有几十米的距离。 如果风从村前而来,必然会被高山挡住,流通不动。 这是气滞。 村前的水也很凶,小河潺潺流淌,生机喜人,可它自西向东贯穿,不是环住村子,而是笔直地挡在村子前,硬生生的把山前的气给切断了,风水上叫割脚水。 相当于大山的脚被割掉一般。 这是气绝。 最后就是村子前的那条路,弯钩如月,直冲村子,再与村前那条河联系在一起,就如一把弓箭一般。 弦已拉满,伺机待发。 那个路是个反弓煞。 这村子就是个死局啊,富庶不可能,萧条已经是最好的。 住在这里的人应该是官非惹身,血光之灾频发,但我转了一整圈,每个院子也都在外面细瞧了一番。 村里除了荒废的凶宅,其余的院子基本都是二层小洋房,就算是一层平房,那也是飞檐白瓦新式住房。 门上的狮咬环光亮如新,院子里的玉米仓都是五六米高铸铁焊的,上面的顶都是厚瓦。 要知道普通村子里的玉米仓房一般都是就地取材,用木头搭建,上面在拉上一层铁网,顶上扣着薄瓦片。 他们连临时储藏玉米的地方都搭建如此,就能想到他们多有钱,这和风水上完全不符呀。 细想来,昨天见到那几人,就连死的那个都算上,每个人都是面色红润,瘦而精壮。 是否惹上官非,哎,以免看人还未曾学会。 “怎么样?”宋久站在一旁,脸上渗出细汗,眉头和眼里有些焦急。 我顺着她的视线往后看,发现田伯已经站在村口,急不可耐地等着我们。 “他这是怕我跑了?”我有些惊讶。 “主要是时间也不短了,我们又出了村子。” 宋久掏出手机,屏幕一亮,数字显示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我恍然大悟,这么晚了。 “我看明白了这个村子的问题,但是没看明白我太姥爷在哪儿动的风水。” 我拉着她往回走,边走边说道。 “什么问题?” “死局。”我压低了嗓子说了两个字,宋久顿时一悚。 脚步还没到田伯近前,他已经迎上来,火急火燎地开了口,“怎么样?” 我闻到了一丝不对劲,来的人五六个,个个脸上都很惊恐,难道又出事情了? 和宋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