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寸草不生。靠近山顶开始尖头凸起,顶着几丛密林,从远处看……” “像个立起的棺材。”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心头一惊,有些傻眼。 山像棺材,即使还没学会堪舆之术,我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山。 姥姥疾步走了一半,回过头来对我投了几分赞许,“说得没错,但它不一样,它和其他山相连,中间位置更是有个风眼,生气穿堂过,化了一部分阴煞。” “但是它仍旧是一个可以不论凶吉,不论六十仙命随意葬人的小棺山。” “虽不比棺材山那般凶悍,让葬入之人永不安宁,但它依旧是阴盛之地。” “如果杜小娟正在这里,我们得赶快把她找出来。最怕尸上山,到了晚上吸了月华,直接就吞了心智,化成血煞。” “到时候就真的再也明日可言了。” 最后一句话听得我心惊肉跳,嘴角抽搐,左右做不出个完整的表情,本能地握住哭丧棒的一端,随时都准备抽出来给杜小娟一棒子。 姥姥目前还算轻松,可我已是快吓尿的状态。 “回去,你还得再背下《苏氏葬茔》,上面把大大小小的山势都做了详解。大凶,小凶,大吉,小吉,都有概论。你要是都会就可以看阴宅了。” 我哭丧着脸应了一嘴,心乱如麻。 后面她再说什么,一律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接下的路不知是山的原因,还是我快被恐惧压垮的原因,只觉得寒意刺骨,身上的衣服像纸片一样薄,一打就透,根本抵不住这阴冷。 四处瞧去,周围怪木乱石,怪异得狠。 茂盛的树林里杂着枯枝断杈,松软湿寒的泥土却盖不住形状迥异的乱石。 生机中夹杂着浓烈的死气,怕是范宽再世也画不出这诡异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