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瞎打听,有一点他们说对,我不能陪你一辈子。过了生日,我们办几件事,我就教你本事。” 她阴沉着脸,脸上肌肉隐约还在抖动,眸子里的杀气还未退,就那么直落落地射在我脸上,惊得我一颤。 我麻溜地回了屋,看着书封面上苏式镇论几个大字陷入沉思。 入暮后的晚饭,我食不知味。 每次停下筷子想再问问姥姥,可她的脸色实在是瘆人。 本就黝黑的肌肤上透着青紫,那眉头也扭得和麻花一样。 脸上的褶皱每动一下都仿佛在告诉我,你少烦我。 可那些问题就像是一根根细线在我心间左缠右绕,弄了一团乱麻。 我张着嘴,对着姥姥的头顶问了一遍又一遍。 十五已经过了,我的命现在算是改了吗? 那个娃娃到底是什么? 教我的本事是什么? “不吃,就给我滚回屋里睡觉!一天天的担不住点事儿,我还怎么放心撒手。” 姥姥一声吼把我从思绪中惊了回来,碗筷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顾不得那么多,我一溜烟地跑回了屋里,生怕姥姥拿起那巨厚的棺材板给我也来上一板。 进了屋,我就开始委屈起来。 花骨朵般的年龄,我只有迈不出去的门,不会说话的黑犬,和一团乱麻的日子。 我把已经铺好的被窝拽得离姥姥远一些。 刚钻进去躺好,眼泪不争气地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不知哭了多久,只知道眼皮已经肿得睁不开,脑袋也混浆浆,索性就闭上眼睛。 只是刚闭上没多久,一个黑影朝我压下来,熟悉的皂角味进入鼻腔,瞬间脑袋就清醒了,后脖颈子呼呼地冒着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