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路上曹孟德继续过嘴瘾:“玩火者必自焚。” “开店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老天都要来收。”陈芒附和。 阿春理亏,一句话都不敢说。 白淼将人送到医院急诊室,坐在凳子上喘口气。 阿春年纪也不过二十,家里从来都是靠阿春妈打理,自己第一次来医院该干什么全无主义。 白淼叹了口气,站起来,前前后后帮阿春妈办理了所有手续。 等每一项检查做完后,医生拿着厚厚的化验单看了半响,问:“中毒了,是吃了什么吗?” “护士,洗胃。” 白淼看着护士将生理盐水一个劲灌进阿春妈的口中,然后人工催吐,一个诊室都弥漫着阿春妈呕吐物的腥臭。 白淼觉得这个味道和大白虫喷出的史莱姆胶的味道一模一样。 再之后护士将阿春妈送到病房,在手背上插上点滴。 阿春妈病情已经平稳。 白淼心里挂着乌泽,对阿春说:“走,回去。” “我不回去,我要陪着我妈。” “你不和我一起回去,我下不了这个楼。”白淼不由分说,拉起阿春向民宿走去。 曹孟德和校花一看白淼要回去,也跟着要回去。 “我们都走了,我妈怎么办?”阿春不放心自己的妈。 “这里是医院,有事护士姐姐在的。”曹孟德没好气地说。 几个人进入民宿就看见乌泽不知从哪里找个顶草帽戴在头上,一个人坐在屋檐下。 就算白淼他们靠近了,乌泽动都没动一下。 大家低头一看,乌泽用绳子栓住一只小鸡仔的腿,任凭小鸡仔在墙角走来走去,只是小鸡仔由于腿受到绳子长度的限制,就只能在半个平方米的范围活动。 “老乌,干嘛呢?”曹孟德开口,声音在午后的小院炸雷一样。 “嘘,”乌泽放了个指头在唇边,用下巴指了一下墙角,“它在里头。” 所有人顺势一看,墙角有条手臂宽的裂缝,乌泽说;“虫子躲里面了。” “原来你在用鸡仔钓虫子啊!”曹孟德压低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