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研招手，脚下微顿。 一年见，她像变了少。 姬清研快步走过来，到他两手空空：“你没带什么行李？” 程叶垂眸：“嗯。” 姬清研领着程叶往停车的地方走，又偏头他：“你是是没睡？脸色起来差。” 程叶：“嗯，有一点。” 坐到车上，姬清研叫程叶系安全带，直奔商店街。 程叶到窗景色飞速退，路越来越偏：“我还没吃早饭。” 姬清研：“我也还没吃。等下去店里，什么吃的都有。” 程叶：“这是去哪儿？” 姬清研：“商店街，我上班的地方。你试也是那边。” 程叶出姬清研没开玩笑，也是阴阳怪气：“……你是真想让我当网管？” 姬清研：“然呢？” 程叶：“……” 姬清研：“我跟店主说了，你是第一个过来试的，留下来的机会很大。” 程叶手握着安全带，松开捏紧，很想告诉姬清研他活久了，但说出口。 这种事告诉她做什么呢？ 他们早就结束了。 她心无芥蒂，真心想介绍工作给他。 程叶按捺下翻涌的情绪，安静下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姬清研把试都安排了。 他只能去，再委婉拒绝掉。 姬清研手机上弹出一条消息，她偏头提醒程叶：“你手机上有新消息，下载那个app，把保密协议签了，我们就过去。” 程叶点开手机，果然有一个弹窗。 姬清研：“这个app是我写的，你进去先签协议。” 程叶原本还有疑虑，到她说，直接下载，也没仔细，全点“是”。 到达商店街，下了车，程叶向姬清研：“你现这里上班？” 姬清研点头：“对。我先带你去吃饭，等下去找店主。” 这是一条远离市区的破落街道，肉眼可见没什么生意，但街道两侧店铺林立。 程叶到真有一网吧，脸色越发微妙。 他以为姬清研带他去吃店，或者旁边的馆，抬脚准备上台阶。 姬清研叫住他：“别去馆。商店街的吃食店除了店主，其他人可以进，我们去温泉旅店。” 进温泉旅馆前，姬清研给程叶打预防针：“我就这店上班。商店街上的店铺都有一些寻常的地方，你太惊讶。” 进店前，程叶想：就是再寻常的地方，我也可能大惊怪。 踏进温泉旅店，窗台上、屋顶上、升降梯、车道、透明通道，十厘米高的人来来往往。 程叶抬手揉眼睛，再，和透明通道里路过的人对上视线。 对方朝他点了下头，慢慢走过去。 程叶低头姬清研。 姬清研：“是幻觉，习惯就。” 她简单的跟程叶讲了温泉旅店的情况，接着道：“你去试的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