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于公子来说,其实也是解决掉了多余的烦忧。”
十焉的意思他也明白,他知晓宋父的意思,但是,他如今怎堪匹配她。
“你话本子看多了吧。”
陆世宁转过头来挖苦了他一句,嘴上是不肯承认。
他自顾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不是十焉多嘴,只是想给公子提个醒。”
“如今是世微的事儿我还忧虑着,其他的事容后再议吧。”
“既然宋郎君还未归,那我们再耐心等些时日吧。”
“是。”
过了半月,天气真的是逐渐冷起来了,宋南锦今日早起时多添了件衣衫。
屋内花瓶里的菊花已经干枯了,枕簟还未寻得新鲜的花束来。
院里那颗新移植的梅树怕也是风水不好,水土不服,须得日日仔细看着,请个花匠时时仔细打理。
当初郡主喜爱梅花,只是她最后去时,原先院子里那颗,随主人干枯了,遂多年未再提梅花,今又想起,才种了新的一棵。
感到屋内有些寒气了,这才想起是要多加些炭火。
刚刚筠诸进来传话说,郎君昨晚稍晚些才回的家,这又早起传早饭,让姑娘过去。
“歇的那样晚,又要早起传饭,爹爹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郎君未说,只催请了姑娘过去。”
“好,我加件衣裳再过去。”
刚一出门,就见着院里的树枝上压着了些许小雪,寒气袭来,有些刺骨。
仿佛今年冬天寒气更猛了些。
步入仲冬,逼近年末了。
“乳糕,炊饼,油酥饼儿,煎角子,豆子粥,鱼粥。”
今日早饭倒是丰盛的很,只是坐在位上的只有宋父和谭青容再加上她罢了。
“爹,大娘子。”宋南锦先是行了礼问了安,只是觉得气氛有些与往日不同,听得招呼又忙着坐下。
“爹,今日是有什么事儿吗?怎么不叫金知和候知过来一起用饭?”
“他们俩我一早就打发去了学堂了,已经用过饭了。”
“今日竟这么勤勉?”她也觉得有些吃惊,暗自说了一句。
宋父还未开口,只是先喝了口鱼粥,又夹了块乳糕,垫了垫肚子,才缓缓开口说,
“今日你出门去,去相国寺上个香,昨夜我觉得眼皮跳动,心有不安。”
这话是对着宋南锦说的,她应了下来,这要出门一趟,还得准备一番。
她招呼了枕簟和筠诸下去准备,自己吃过早饭就出门罢。
“带着云锦也去吧,她身子弱,也去上香求个平安即好。”
“是。”
陆世宁已经出了门,打算去宋家拜见宋父。
简单的用过了早饭,陆世宁带着早些置办好的礼物就上路了。
前几日世微有些呕吐,还真是让韩即说准了,怕是有些水土不服的样子。
煎了几副药,她就在客栈一直休息着。
街道上已经有了积雪,零零星星的还能看见几个路边扫雪的人。
宋南锦与宋云锦出门的时候正是辰时五刻,只从侧门出了。
陆世宁带着十焉,到宋家的时候已是辰时七刻了。
他身着白色外袍,但看着衣衫也是单薄素净了些。
陆世宁将拜帖递给了守在门外的小厮,随口即说,
“宋郎君故交陆明清之子陆世宁今日特来拜见宋郎君,烦请小哥通报一声儿。”
小厮作揖,表明让他稍等会儿。
怕是因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