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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回答的理直气壮。“所以才让你帮我翻译。”他看了一眼床边的闹钟。“都十点了,到你睡觉的时间了。你确定要跟我比熬夜?”
……气的一瞬间不想睡了都。但是不行,明天有早课。
她被拉着靠在他身前,看着自己当时写下的句子,写出来的时候只觉得心情好,现在要读出来就觉得社死晚期。
偏中原中也手还不老实。
“停!”从脸颊红到脖子的藤野五月死死抓住那只手回头死死瞪他。“我读!我翻!我翻还不行吗!”
不情愿到连哭腔都被逼出来了。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种眼眶含泪的妥协在对方眼里有多么可爱,真的、特别、想、欺负。
他嗓子里传出满足和愉悦的笑声。“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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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敲了敲她的桌子。“藤野?”
她从双臂间抬手。一脸的茫然。“……啊?”
迹部景吾沉默。上次听到这个声音还是他十几年前被家里的保姆带着看电视,动画片口袋妖怪里那只喊一句五分钟后才给反应的那只——呆呆兽。
“马上上课了,你这什么状态?”
迹部景吾看着藤野五月一头跌在桌上,竟然还发出了‘咣当’一声响。大概是头磕着桌子了。
他不用脑子想都知道。问话都是用的肯定的陈述句。“……你丈夫来东京了。”
她把头埋的更深了,声音因为被阻拦而闷闷的,语气里全是崩溃。“我不想再给他送生日礼物了,我想离婚……他啥也不是……”
迹部是懒得跟她深入讨论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上课睡觉可以,但是拖本大爷后腿别怪我给你踢出组。”
“嗯嗯嗯好好好……”天知道今天早晨她起来是花了多大的力气。她困了,不想回答问题。
迹部忍不住撇嘴——回答的是真的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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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野同学在吗?”
她听到有女生喊自己,从手机里抬头。“在。”她站起身往外走。门口是一个秀气可爱戴着眼镜的女孩子。“藤野同学你好,我是话剧科编导分部的羽田纱织。”
编导分部?她从没见过这个女孩子。“你好羽田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
“今天下午下课后能麻烦你和迹部君一起来一下话剧社团办公室吗?马上学园祭就要到了。”
学园祭?她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下午下课后,我跟迹部说一声。”
看着那个女孩子走了,她满头问号的回去。
……
“那么肮脏,毫无底蕴与内涵,只有武力,性格还粗暴的男人,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嫁给这种人!”
“母亲如果知道了我嫁给了这种人,那么她会多么的痛苦与难过,自己唯一的女儿竟然要嫁给这种人渣!嫁给这种人渣,我还不如去死!”
“男人总是更倾向于口头表达或者立下誓言,但是多数情况下只不过是口是心非,逢场作戏。男人只会夸下海口,但是在爱情中却很少付诸于行动。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隔着玄关,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女声脸色惨白。
不,不会吧……五月小姐……
中原中也回头看着最近做什么都慢一拍的男人,眉头皱得死紧。“仁谷。你怎么回事?”原本自己的力的手下现在仿佛跟老年痴呆早期一样,时常走神,喊了不应,交待的事情转身就忘,异常的很。
男人羞愧的低下头。“中,中也先生……对,对不起……”
他走到仁谷面前,并没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