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塔世子阿嗤勒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手上也夸张的在比划着。
李响一开始听时,心情十分平静,后来微微皱起了眉头,口中附和着感慨。
“啊?怎么能这样?”
到后来直接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站起。
“他纵使贵为一国皇帝,也不能勉强楚荷嫁给他!”
阿嗤勒同样拍案站起。
“可不是,楚荷被这个狗皇帝关在后宫,肯定也受着生不如死的待遇。”
李响原本对阿嗤勒的话是半信半疑,但是突然想起来前几天碰到楚荷带着宫女出来皇宫到天香楼吃饭,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像是几顿没吃饭一样。而且还没有钱财付饭钱,倒真的像是在宫中受到虐待一样。
李响哪知道,楚荷吃饭一直都是这副模样,从来不考虑自己的形象,为此楚父楚母不知道说了她多少回,她也没能改正过来。而且楚荷那天在天香楼碰到李响,向他借钱,是真的忘记了带钱,并不是没有钱。
要知道楚荷从前作为五品的戍边将军,朝廷给她发的贡金足以满足她的所有花销,更何况现在,楚荷被策封为一品宫妃,宫内每月发的例银是楚荷之前贡金的三倍还多,这里面还不包括皇帝另外赏赐的金银珠宝、珊瑚美玉。
但是倘若楚荷真如阿嗤勒所说,被皇帝强行纳入宫中为妃,他这个拜把兄弟就一定会帮助楚荷脱困。
“世子放心,楚荷是我幼时好友,我们的友谊虽被父辈的事情所牵连,但是她怎么说都是我兄弟,她若有难,我一定会救她。”
李响拍着胸脯,坚定的告诉阿嗤勒。
阿嗤勒也感慨万分。
“是个有义气的汉子,你这个兄弟我也交定了。”
阿嗤勒一手搭在理想肩膀上,一手端起桌上的酒杯。
“来干了这杯!”
“好!”
一场晚宴过后,世子被吏官扶着走出酒楼,带着一众使者,准备返回驿馆。
李响也带着小厮,在酒楼门口恭送阿嗤勒。
阿嗤勒喝的醉了还不忘叮嘱李响那刚刚与他商定的事,他走出了两步回头又说。
“你一定要想办法让楚荷跟我们取得联系。”
“你放心回去,我这就去想办法。”
李响向他挥挥手,让他放心。
等那一群人走远,李响也转身向李府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询问身边的小厮。
李响虽不贪恋官场,但是自家父亲和一些其他亲戚有大大小小的官职,总会偶尔在家中提起宫中的事,这些事情多被小厮流传出去,当作谈资。
比如那个大臣上言觐见的时候,被绊倒了,闹了一场笑话。或者宫中妃嫔想把自家妹妹跟某位王爷撮合到一起啦,这样的消息。虽有一定的夸大,但是这些事情也不是空穴来风,多少也是有迹可循。
“最近府中可有关于皇帝新纳的那位妃子的传言?”
身边的小厮平时也是个机灵人,知道不少事情。
“这个事倒是有一个消息,是听宫中的公公们说的,据说皇帝在册封那天晚上去找楚妃,却发现她不在云景宫中,就让侍卫出去找。皇帝等了楚妃很久,楚妃终于回来了。”
“然后呢?”
“然后听说皇帝非常生气,另她禁步三日。哦,听说还打了楚妃,因为有人听到了楚妃的叫声。”
“什么?”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他怎么敢!”
李响停下来,愤怒地盯着那个小厮。
“公子息怒,我也是听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