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我。”她只知道自己目前还只是苏恰,在这里有没有另一身份她真的不敢把话说满,但心里觉得这告天上的人只有五六会是她。
劣适却似就等她这句回答似的,满不在意地说:“那不就成了,町不出花儿也想不出所以然,何必同吃的过不去?”说完便半拉半引她进了酒馆。
若不是先前点了那么多菜劣适却一口没动,她差点要以为他对食物有什么执念了。
进到酒馆里苏恰看到早已坐好状在等人的黑衣少年,差点没认出来。
那是劣适好友刘介迟,几日前他还穿的白衣,如今却又换了一种风格,好似更适合
他了。
刘介迟不规不矩十分随性地坐在食桌旁,背慵懒地倚着椅背,手中还执了把闭合折扇,一下又一下往自己另一手掌心敲,见她和劣适进来,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苏恰和劣适一起坐了过去,他听见劣适对刘介迟夸了一句还挺准时,原来两人是早约好时间要在此处碰面。
殊不知刘介迟看到她时也险些没敢认。
“劣适,你这是给她吃了多少东西,还是说你给她用的什么药,她这几天变化怎么这么大,个头蹿的真快!她还是个小姑娘,这……”
劣适瞪了他一眼,他笑着打住,一旁的苏恰主动开口和他说自己是因为被下了药,他听完恍然大悟,然后对着苏恰的不幸遭遇连连啧叹感慨,给苏恰说饿了劣适才开始点菜。
两人给自己点了酒,却没一个人来问她喝不喝,毕竟她现在的模样还没超过十岁,哪怕知道了她的实际年龄,出于别的考虑也没问,女孩子少饮酒为妙。
然后这两人全程对饮对酌闲聊,饭菜一口没动。
苏恰看着那满桌佳肴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小小的肚子,深感自己的艰难。
“二位,你们一口未动还点了这么多,是太看得起我了吗?”作为勤俭节约思想贯彻的现代青年,她开始讲道理,“有钱是很了不起,也很可以,但我们可不可以尝试一下不那么奢侈。奢侈可以,别那么浪费!”
你们点的又不吃,还点这么多,这让吃不完的我很有罪恶感!苏恰腹诽。
然后她看到的是两个人很象征性地扒拉筷子吃了两口又继续喝酒,得了,等于白费口舌。
最后是劣适看过来对她解释:“修仙者一般极少进食,所以我们基本不会吃。浪费确实,以后注意。”
苏恰叹了口气埋头继续吃,劣适和刘介迟聊的内容她都听不大明白,似乎与什么门派什么物件有关,又哪个哪个人,反正她左耳进右耳出,全然不理会,跟她也关系不大,她不用刻意去听。”
直到刘介迟提到酒馆外那张寻人告示,她一下来了精神,就差竖起耳朵听了。劣适看了她一眼,偏头笑了一下。
苏恰主动问:“那告示怎么了?”
刘介这看向她:“告示小姑娘也看了?那告示没什么,只是那女子不止长得好看,还大有来头,但前些日子失踪了。”刘介迟说到这想起什么,“说起来姑娘你和那告示上的人长得有些像,我就不礼貌的说这一句,别介意。”
很多人都比较避讳或不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和谁像,除非自己像的那个人自己很熟悉很欣赏很喜欢或很满意,苏恰眼下却不太顾这些,更何况那模样的本就极可能是她自己。
劣适先她一步替她问了:“大有来头,是有多大?”
“那是辞易宫宫主之女宋忧淅。”刘介迟道,“辞易宫不是我们最大的死对头吗,她这来头不就是挺大?”
苏恰:“……”
挺好,劣适已经在笑了。
刘介迟对苏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