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又消失了。
之后,便一直是这个场景的死循环......
不知道循环了多少次后,时矜脚下的沙漠突然裂开,像干燥的土地那样分裂,而并非有沙子的流动性。
她拼命往上爬可裂缝随着她的移动也跟着移动,这时,时荣辉伸手抱起了她,她发现,时荣辉居然是飘在空中的?!她下意识脱口而出:“爸爸,救我。”
她以为时荣辉是来救她的,在当裂缝达到足够大的时候,时荣辉一把把时矜丢进了深渊。
她无助地看着时荣辉,却只看到他的笑,而等待时矜的,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被吓醒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使得她从床上弹坐起来,眼前一阵模糊,耳边是一阵耳鸣。
等这些不良反应褪去之后,时矜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二十四分,她身上出了一大身汗,枕头上也沾了她粘稠而湿润的眼泪,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时矜双手抱着自己的腿,下巴抵在自己的膝盖上,整个房间里只听得见她微弱的呼吸声和小声的抽泣,而周边的环境更是黑暗到了极点,就像刚刚梦里出现的深渊。
有一条凉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脸烦到达了她的膝盖,那是她的眼泪。
不知道她保持了这个姿势多久。
可第二天再次醒过来时,她是躺在床上的,身上还盖着被子,枕头被换成了没有粘到眼泪的那一面。时矜有些惊讶,因为她无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时矜迷迷糊糊地起了床,下楼的时候发现姑妈还没醒,看看时间已径十点半了,怕不是昨晚追剧追到了两点吧。
过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张叔和张逸南往时来到了时矜的家里。老张:“小姐,这些食材放哪里?”
“厨房。”
自从时矜上了初中之后,贺柔就很少回到家里过年,只有王珞然和时矜两个人过年,刚好老张一个人带着张逸南在w市生活,也没再有什么亲戚朋友,于是王珞然就邀请他们俩一起过年,时间久了,几乎每年都这样了。
时隔一年之久,时矜又再次见到了张逸南,张逸南很有礼貌地限时矜打了招呼:“姐姐好。”
虽说才一年不见,可张逸南确实改变了不止一点点,他剪了个寸头,头上戴了一顶乌黑的鸭舌帽,脖颈间戴着一个头戴式耳机,拿着手机的手居然能清晰地显露出他的青筋。
他已经褪去了前几年的稚气,如今变得成熟,声音也变得更有磁性了,这要是放到十中去,指不定几小时,论坛上就能刷满他的照片。
东西倒也不多,搬了十分钟就搬完了,时矜倒了两杯水给他们:“张叔,喝点水先休息会儿,我上去叫我姑妈。\"
“好。”
时矜快步跑上了楼去叫王珞然,她敲完门进去后,王珞然正在刷牙。“我还以为你不起床了,这都快十二点了。”
这时的王珞然还一脸睡眼惺松的样舌,黑眼圈有一丝重:“昨晚我两点关掉的电视,上楼的时候听见你在房间里说话,以为你还没睡,就进去看了下。发现你抱着腿坐在床上,但你已经睡看了,嘴里还喊着‘爸爸……’。王珞然叹口气,“后来的事,你今早起床也应该知道了。”
时矜鼻头一酸,一时间哽咽到说不出来,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在时荣辉死后,王珞然是唯一一个对她这么好的人,把她当成亲生女儿来照顾的人。
“对于哥哥的死,我也很难过。”时矜注意到王珞然的手突然搭在了她肩上,“可是矜矜,人还是要向前看。”
时矜冷笑了一声,手攥成了拳头:“总有一天,我会找到那个肇事逃逸的人,让他给我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