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渐起,柳父已经做好了饭。一家人絮絮叨叨,笑笑闹闹。
柳圆圆一直到晚间收拾行李,才发现陆渊识的手表落在她这里了。
她又想起那块光斑,一直在尺骨小头上跳跃的那块。
手表是很普通的牌子,简洁大气的款式,在柳源渺一直望着跳跳跳的光点时,陆渊识把手表摘下来请柳源渺帮忙保存。他嫌戴着手表开车累赘,但是这东西哪不能放啊?
陆渊识淡淡道,“这车有阵没开了,没洗”。
柳源渺......
您正坐哪儿呢?
好的。你是大佬你说了算。
这表就这么落在柳源渺包里了。
表壳折射了灯光,怎么看也只剩一团模糊不清。
如何才是喜欢,如果像落在他腕上的那束光一样,千回百转也想靠近他,是否是喜欢呢?靠近他,做另一束被看见的光。不用耀眼,但自有光芒。又可以依偎在他身旁,连袖口的纹理都被窥视得条理分明。真是想想就令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