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碎此符,可瞬间传送过去。”
“这......”陈木眉头微皱,问道:“元兄是担心那蝠妖追过来?”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元清淡淡回道:“另外这血煞也须尽快除去为好,待我调息完毕,便助你绝此后患。”
至此,言尽,二人心照不宣,郑重互施一礼,各回洞府安歇。
一夜无眠。
及至次日清晨,陈木来到外间,正见得元清独立湖畔,侧身负手,白袍胜雪,衣袂飞扬。
遂上前,笑问道:“哟,元兄,这么快就调息好了!大清早在这吹风,怎么,有心事?”
“闲来无事,随便看看。”元清转身回道:“如何,陈兄可有其他对策?”
“你别说,还真让我找到一法。”陈木答道:“你先看看。”
说着手掌一翻,取出一枚玉筒,递了过去。
“这是?”元清接过玉筒,问道。
“一张丹方。”陈木回道。
元清放出神识,大略一扫,随后便将之还回,并道:“说来惭愧,这炼丹一道,在下是一窍不通,方中所涉灵材足有大半都未曾听闻,更不知其效用几何,陈兄自行定夺便是。”
“啊,这样啊......”陈木略感愕然,随即回道:“没事,你只需知道,此丹属火,有拔除邪佞,温养心脉之用。”
“如此,那就开炉炼丹吧。”元清略一思量道:“需要我做什么?”
哪知陈木笑笑回道:“元兄莫急,我这还缺几味药,你看看有吗?”
“陈兄请说。”元清简单应道。
“这个,扶桑芝,凛风草,雪阳参,还有一味落霞砂。”陈木神念探入储物戒,一一说道。
不曾想话音落地,竟见十余个光团飘在半空,内含灵草、宝矿若干。
“陈兄自取吧。”元清直言道。
陈木哈哈一笑道:“行行,我看看。”
然而挑了一圈,却无一合用,陈木无奈,一声轻叹,道:“也罢,还是冒点险,从阁里买吧。”
“地处蛮荒,身入妖域,陈兄如何购买?”元清收起灵材问道。
陈木微微一笑,掌心灵光一闪,现出一方砚台,色如水云,状似琉璃,道:“来,给你长长见识。此乃云晶墨砚,可虚空传讯,万里之内,皆有响应。此砚我阁中掌柜人手一方,各分部中心还设有一尊母砚,可传收十万里。如此接连成线,交织为网,即保凡陆洲之地,尽在我通易之间。”
“好手段,好心界!”元清由衷赞叹,随之转念一想,又问道:“不过纵使消息通达,又如何传送货物呢?”
陈木不答,而是一抖大袖,反问道:“元兄我问你,我通易阁传世万载,你可知这立阁之本是什么?”
“愿闻其详。”元清诚然道。
“便是这虚空神通,收摄妙法!”陈木傲然道。
见元清面有疑色,其继续解释道:“说白了,就是储物袋、传音符和传送阵,在这真界之内,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出自我通易阁之手。以此为根基,演化载物送运之术,自然也是水到渠成。”
“原来如此。”元清了然,思绪连转,再问道:“那依陈兄所见,运送至此需要多少时日?”
“嗯,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吧。”陈木略一沉吟答道。
话音出口,便知此议不妙,不等元清发话,其就一声叹息,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买了,还是按你的方法来。他奶奶的,真是想少遭一点罪都不行!”
于是,回返洞府,引精火,炼血煞,服药疗伤,接连数日,终将其化尽十之**,而陈木也修为恢复至筑基峰顶,距圆满仅一线之隔。
又是一日炼化血煞,一番功行,元清淡淡道:“应是到此为止了。余下血煞已散入周身穴窍,恐非我力所能及,只能另想办法了。”
“没事,”陈木洒然笑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