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来到了你的身边,却被你跟爷爷主动给推开了。”
“欧家眼高于顶,好高骛远。你甩了双女士娶了我妈妈,这都是你们的报应。”
摸了摸小腹,欧雅兰苦笑起来,“我已经为我撒的谎付出了代价,那么你也该为你做过的亏心事付出代价了。”
说罢,欧雅兰心里一狠,毫不犹豫便拔掉了欧靖宇身上的管子。
拔掉管子后,欧靖宇没有立即失去生命力,他的心跳从平稳变得微弱,直至彻底停止,这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小时。
直等欧靖宇的胸腔完全变得安静,欧雅兰的脸上这才流下两行热泪。
就在这时,姑姑欧颖赶到病房,见哥哥已经咽气,她顿时哀嚎一声,冲过去揪着欧雅兰的衣领,痛骂她:“雅兰!你怎么这么狠毒啊,那是你爸爸啊!”
“就算他说过那些伤人心的话,你也不该拔了他的氧气管啊!他身体强壮,说不定睡几天就能醒过来呢!”
“雅兰,你太歹毒了!”
“我歹毒?”欧雅兰推开姑姑,欧颖趔趄倒在欧靖宇的病床上。
“姑姑!”
欧雅兰指着欧靖宇的遗体,低声怒吼:“他这些年犯了多少罪,得罪了多少人,你不知道吗?”
“现在有多少人盼着他死,你不知道吗?”
“就算他活过今天,那些人能让他活到明日吗?能让他活着走到法庭,供出他们吗?”
“他必须死,你懂不懂!”
“他死了,那才叫一个皆大欢喜!他要不死,我们全家都难安宁,你儿子也得跟着革职坐牢!”
欧颖被欧雅兰一席话骂得彻底清醒了。
是啊,哥若活着,等着他的将是法庭的审判。
到那时,她的儿子能脱掉干系?
可一看到病床上彻底失去了生机的哥哥,欧颖还是感到心碎。
“哥!”
欧颖扑到哥哥身上嚎啕大哭,但再也没有骂过欧雅兰一句不是。
欧靖宇的死,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浪,很快就有新的监狱长接替了他的位置。
没多久,程扬也迎来了他的审判。
他被判了死刑,死刑将在三日后执行,死亡方式是注射死亡。
这一天,恰巧是宋敬呈爷爷宋振国的忌日。
宋敬呈亲自去了趟宋家陵园,为爷爷扫墓,他到陵园时,宋家那群年长的叔叔们也都在。
扫墓仪式结束后,宋敬呈放慢了脚步,陪着几位叔叔往出口处走去。
行至宋长安夫妇的合葬墓时,一位叫做宋长宁的堂叔突然叫住宋敬呈,“敬呈,我最近听说了一个事。”
闻言,其他几位老者也跟着停步。
“何事?”宋敬呈嗓音淡淡。
宋长宁跟其他几位老兄弟们对望一眼,才说:“有风声在传,说程劲松那个大儿子,并非程家子。”
“他其实是你的亲兄长,与你同父同母?”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消息隔了这么些日子才传到宋氏家族这些长辈的耳朵里,都算是慢的了。
“哦?”宋敬呈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竟然还有这么荒唐的说法?”
见宋敬呈不认,宋长宁摆出长辈姿态,语重心长地说:“这无风不起浪,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既然有了这个传闻,那就该去核实下。”
“如果程扬真是你的亲兄长,那...”
“那就怎样?”宋敬呈眼神凛然,犹如猎鹰一般锐利。
他盯着宋长宁那张苍老得长满了老年斑的脸,语气冷肃地问:“难道长宁叔是希望我找找关系,帮他减刑?”
宋长宁尬笑一声,他说:“我确有此意...”
宋敬呈直接打断宋长宁,他说:“长宁叔的儿子在京都工作吧,我没记错的话,你那儿媳妇的哥哥正是时任京都法院的一级**官。”
“听说,他也有望成为下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