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
灵魂层面上，两股力量引导着他的思想，相互碰撞，迸发出无数思维火花。
‘她自诩神明，但却把人类当成猴子，她是敌人，必须要被铲除！’
‘忍界的未来应该是相互理解的，人和人可以相互理解，人和神明也行！’
‘这都是为了忍界！’
‘她不一定就是摧毁木叶的真凶，想想她说的话！’
‘猴子都该死，这不就是她亲口所说的吗!?’
‘不不是这样的，如果她真是真凶，那么木叶承受的灾难，或许不止’
‘怎么，难道你还打算把木叶的未来寄托在敌人的怜悯上？’
一番天人交战，思绪只在瞬间。
信息量很大，但自来也自我感觉并不难受。
这感觉甚至还有点熟悉第一次偷看纲手被揍之后，第二次出现机会，他也有过类似的感觉。
不就断几根肋骨么？就看一眼！
可被发现后可能会死啊
感觉是会骗人的，大脑是会骗人的。
就像抽烟。
尼古丁只能把多巴胺提升到正常水平线，人之所以会有烟瘾，是因为尼古丁的戒断反应会压低多巴胺。
所以大脑就认为，抽烟会得到快乐。
从而忽略抽烟带来的一系列危害肺部损伤，气管损伤，记忆衰退，牙齿变黄，长痘痘，不孕不育，阳伟，等等等等！
自来也虽然感觉正常。
但鼻孔渐渐流出的鲜血，却表明了他的真实状态
两股作用于灵魂的力量相互碰撞，对自来也的大脑产生了一定的负荷。
艾泉看在眼中，心里异样连连。
确定了。
山寨别天神对自来也无效。
自来也的灵魂或许可以被修改，但目前的别天神，根本突破不了妙木山的防火墙。
继续下去也是徒劳，不光别天神无效，本体外道计划也行不通。
就算放弃长远打算，直接梭哈粉碎自来也灵魂估计也回收不了。
自来也，上面有人。
‘那就只能更换路线了。’
艾泉撇撇嘴，喝不到胡辣汤，他还有豆腐脑。
“够了！”
别天神更改输出方式，取消更改代码，强行震击！
自来也顿感脑子一震，先前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不见，紧接着脑袋的昏沉感接踵而至，如遭重击！
“唔！”
头痛欲裂。
但这感觉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自来也很快恢复过来，而当他再次睁眼，周围那道“结界”却已然消失不见。
周围环境回归一开始的模样。
细雨，小巷，女孩儿，和他。
刚刚经历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幻术。
但身体和脑子残存的痛感，又时刻提醒着什么。
自来也看向女孩儿。
却发现女孩儿正抬头看着天空。
“我知道你在看着我。”
“你到底想怎样！”
“为什么不自己来，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听得出来，女孩儿语气非常不满，甚至有点气急败坏。
谁在看着她？
她在跟谁对话？
自来也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打扰。
刚刚在“结界”里的短暂经历，自来也虽然得到的情报依旧很少，却也认清了一件事实。
——如果这女孩儿真想杀他，他将毫无反抗之力。
很残酷的现实，但现实就是现实。
于是自来也只能保持沉默。
直到女孩儿不再看向天空，把目光对准了他。
“这是神明之间的战争，与你无关。”
“你走吧。”
女孩儿颇为嫌弃得撇了撇手。
“虽然你冒犯了妾身，但妾身答应过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