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渊脸上勾起笑,伸手揽着温辞的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床边,凑到耳边,“它有点想你了。”
温辞脸骤然泛起了红润。
要知道,霍敬渊的发小还在外头呢。
温辞羞涩地咬了下唇,“没个正经的。”
男人笑了笑,“要什么正经?咱们是已婚夫妻,我还是公职人员就应该号召响应,和你生个优质胎。”
闻言,温辞挣脱掉霍敬渊的手,从床边站起身,目光打量了眼,轻笑道:“说得好像,你回家就能一样。”
“我伤的上半身。”
话音落下,温辞的脑海中浮现了一种另样的姿势,男人上半身还绑着伤口带平躺在床上……
温辞从羞涩逐渐变得娇羞。
尽管也试过这种,但作为女人真的很羞耻,目光压根不敢直视霍敬渊。
温辞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想法全部给摇出去,揉了揉红润的脸颊,说:“小川和徐京何在外面等着呢。”
“那叫他们进来啊。”
他还以为徐京何没到京城呢。
想不到动作这么迅速。
“嗯。”
说着,温辞走到病房门口开门,眼眸弯弯:“刚教训了一下他,你们发小之间聊,我去找医生问问情况。”
小川懵懂地问:“姐姐,那你脸颊怎么红红的啊?”
“很红吗?”
“嗯呢。”
温辞回身一个眼刀给躺在床上的男人杀过去,都怪狗男人喜欢说些浑话,害得自己脸红丢人。
病房内。
徐京何看着床上躺着的霍敬渊,不由咂舌,恨铁不成钢地开口:“你说说你到底为了什么?叔叔阿姨在保密单位搞科研,几年才能见得到一面。
从前你是孤身一人,但你现在结了婚,是不是应该为将来考虑?”
霍敬渊眼睑微垂。
他知道徐京何说这番话是关心自己。
每年回爷爷那边,都在劝自己退伍转业。
霍敬渊脸上堆起笑容:“我争取下次不受伤,再说了,现在已经八十年代了,除了少部分地区,省城都安全了。”
徐京何摆了下脸。
关于霍敬渊的事业问题,他虽作为发小但只能口头上劝两句,“算了,你自己和嫂子商量着来吧。”
“嗯。”
说罢,霍敬渊的目光落在小川稚嫩的脸上,细细打量,上次来病房的时候,没仔细观察过他的脸。
如今仔细看来,他长得和徐姐姐却有几分相像,轻叹口气问:“徐姐姐,她是怎么走的?”
徐京何回答:“京城军区那边说是意外。”
小川奶声奶气回答:“不是意外,是爸爸先出车祸,妈妈是太伤心然后走的。”
“你怎么知道?”霍敬渊反问。
“这是隔壁邻居奶奶说的。”
闻言,徐京何和霍敬渊对视了一眼。
徐家姐姐当年为了小川父亲和家里闹决裂,闹得很是难看,所以这些年徐家长辈明令禁止和她有任何往来。
如果被发现就会像她一样赶出家门。
徐京何这些年虽没和姐姐往来,但明里暗里托人打探她的情况,还会拱手相让一些资源给他们夫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