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勾唇:“你觉得呢?”
霍敬渊二话没说,径直掀开盖在身上的棉被,上扬的狐眸微眯,晦暗深沉地看着她,不急不缓地说:
“要不然脱掉,仔细看看有没有受伤?”
男人的语气不由加重了几分。
说着,他打算脱掉身上的衣物。
温辞笑意斐然,伸手帮他把被子重新盖上,摆手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希望你好好养伤,以免伤没养好,大不如从前。”
霍敬渊:“……”
“你在暗讽我?!”
温辞耸肩:“我说的是,以免!”
霍敬渊轻叹了口气,他的伤重点在上半身和下半身无关,片刻后他陷入沉思,掀开被子看了眼腹部。
温辞见他的动作,眨了眨眼睛,歪着头满脸疑惑,“你不会真伤到了吧?”
“我……”霍敬渊咽了咽口水,伸手握住温辞纤细嫩滑的手,幽深的眼眸中带了一抹恳求:“要不然,你试试?”
温辞:???
她满脸问号。
试什么?
不对,应该是怎么试?!
病房里属于公共场所,如此肆意妄为。
这对吗?
温辞还处于思考中,(这段被删减了,大家自行脑补一下,她的手被狗男人牵着进被子里。)
霍敬渊松了口气,眉眼露出缱绻地笑意,嗓音磁沉,“看来是没任何问题,时间上也没问题。”
温辞耳根窜红,羞涩地咬了下唇,目光直勾勾地瞪着霍敬渊,“你是不是故意的?”
狗男人绝对就是故意的!
霍敬渊矢口否认:“不是。”
“你就是!”
看着温辞气急败坏的模样,霍敬渊不由眼尾上挑,微勾着唇,“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呵,油嘴滑舌的男人!”
温辞旋即说道:“既然你说天大地大老婆最大,那你听我的在京城养够半年以上的伤再回西北。”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不过,温辞明白他是担心远在西北的下属们,但当务之急是要他先养好身体。
否则造成暗伤将来后悔莫及。
见气氛还沉默着,温辞思忖了下,用咳嗽打破这沉默,“怎么,你不刚还说天大地老婆最大,这会儿就不听了?”
“不是不听……”霍敬渊淡然回答。
“我知道你担心下属,但你得先为自己考虑。”温辞顿了顿,“不光为了你考虑,还要为了我考虑,为了我们将来的家考虑。”
两人是刚结婚不久,既然已经组成家庭就应该要照顾对方的情绪。
霍敬渊解释:“医生说我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我在京城里待着无聊……”
突然,温辞想到个既能让霍敬渊留在京城又能让他有事做的方法,“等你出院再养半个月,可以暂时调到京城警察局工作,每天上班下班就不无聊了!”
八十年代京城治安良好,随处可见巡逻的军人,大事小事都不怎么用不到警察,属于清闲工作。
“我暂时调去当警察?”
“嗯呐。”
·
病房探望时间结束,温辞走路回了军区。她没急着去食堂吃饭,而是先去了军营,昨晚回来得太晚了。
怕打扰徐队长休息,就没去接小川。
军营外,温辞托值岗的战士给徐闻打电话。
站在外边等了几分钟。
徐闻牵着小川走了出来,笑容满脸地说:“好消息,拐走小川的人贩子被抓住了,并且找到了小川的家人。”
温辞瞪大了眼睛:“这么快?”
就只过去一天时间,拐走小川的人贩子不光抓住,还找到了小川的亲人,这效率杠杠的。
温辞竖起大拇指:“徐队长,你们真厉害。”
徐闻第一次受到女人夸,难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