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痛苦之上。
周延之看都懒得看他们，牵着谢澜音转身离开。
陈默远紧紧盯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
他才不觉得周延之耗费那么多心神将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意气用事。
周延之肯定会要求他们做点什么。
现在这么说多半是麻痹他们。
突然，微风将周延之略带委屈的声音传过来。
“音音，那个疯女人她骂我是疯子。”
陈默远：“……”
苏桃：“……”
疯女人？
“音音会不会也觉得我是疯子？”
“当然不会，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不久前还面带杀意，恨不得把他们全部弄死的周延之，现在眉眼温柔，看起来还可怜兮兮的。
陈默远看他的眼神顿时一言难尽。
等两个人走远，陈默远才彻底放松。
他转过头看向一号，“我刚刚听周延之叫你一号，这是你的名字吗？”
“不是，我是他第一个成功的试验品。”
其他人一听他是第一个试验品，都好奇地打量他。
“那你的名字呢？”
“都是死之前的事情，没必要再提。”
陈默远沉默了一会儿，望向周延之和谢澜音离开的方向。
“音音也是丧尸人吗？为什么她的指甲是肉色的？为什么她能控制我们？”
一号严肃地说：“这个名字不是你该叫的，别让周先生听到。”
看着他们神色各异，他勾起唇角说：“别想着跑，你们的命都掌握在主人的手里，就是跑出这座城，主人想要你们死，也不过是抬手的事。”
一听他的话，原本有些浮躁的人顿时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样。
如今命在别人的手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一号开车拉着他们到实验室，快速解开安全带说：“到了。”
陈默远警惕地看他，“你带我们来周延之的实验室做什么？”
一号指了指早就放在实验室门口的水泥和砖头，笑着格外温柔。
“你们毁了实验室的墙，没人愿意给你们擦屁股，所以自己只能自己修。”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