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王前辈和白家有何恩怨,竟是凭空画了很多此种玉画,不仅有白家少夫人的,白家夫人的也有……当时他一边被白家的筑基修士追,一边在白山城中四处挥洒玉画,我趁机……嘿嘿……”
“据说那少夫人莫惊春,号称白山城十大仙子第三,其不仅是青山城那边的筑基世家——莫家的嫡女,本身还是上品灵根,如今已是筑基初期修士,也不知她修行的是何功法,品性很是良善,据说她修行至今,还未破过杀戒……”
“不过,有传闻啊,这白家的少夫人和白家少主生了嫌隙,现在都分地而居呢,有人说白家的少主和卫家的某筑基女修不清不白,嘿嘿,也有人说白家少主迷上了一个开了灵智的二阶红衣女鬼,这简直是太荒唐啦……”
眼见得章驼子侃侃而谈,王蝉却是端着茶,轻轻地喝了一口,脸色变得似笑非笑起来。
“唉,可怜我章驼子,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散修,此生怕是没机会去尝一尝那些世家夫人的咸淡了……”
章驼子说着说着,便把那玉画递给王蝉,道:“王道友,你仔细看看,这画是不是逼、真……那白纱当真好薄啊,真想……”
“章道友请自重!”眼见得章驼子越说越离谱,王蝉起身,拉开了和章驼子的距离,一本正经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区区一幅画,有什么好看的!”
“王道友你……”章驼子正不可思议地露出“狗子你变了”的眼神,冷不丁地一道娇俏身影悄然出现,一把揪住了章驼子的耳朵,恨铁不成钢道:
“好你个章驼子,妾身这水灵田还不够你操持的是吧……”
骂咧咧中,章驼子被无情地抓了过去。
王蝉呵呵一笑,继而不动声色地把那玉画给纳入储物袋中。
今日还有要事,不便耽搁,只能改日有空,再好好批判一下。
“话说那苏道友看着也是极好的,也不知道她的水蜜灵桃洗干净了没有。”
……
荒野。
某处灵气极其稀薄的山林中,沿着某个不起眼的大树树洞钻入,便能直通一处昏暗的地洞。
“阿伟,跟你说了多少遍,每临大事有静气。”何长空缩在一张躺椅之上,轻轻放下茶杯,紧紧地皱着眉头。
这处地洞,是他在这边布置的十三处穴窟之一。
若是出门办事,他自然是吆三喝五地领着一帮人一起出行。
一来人多势众,办事方便,即便是有什么人要针对自己,见着自己这边人多,也要量力而行。
二来若当真遇上强敌了,也有人分担火力,关键时候还能拉人垫垫背,抑或是另做他用。
若是帮中的事务做完,那便落单而行,偷偷潜回事先布置好的穴窟。
修行也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罢,皆在穴窟之中进行。
这十三处地方,从未有第二人知道。
至于那三座明面上的洞府,他却是安排给自己的道侣,以及两个相好的住着。
虽然他也会偷偷前往那三处洞府,但也是没有规律的过去,而且从不过夜,过把手瘾便走。
他能在黑水城从一介不起眼的炼气初期修士成为炼气中期修士,并且顺利南迁到此,混出头,先是傍上白家,再暗投卫家,靠的,便是这份谨慎。
这个世界,除了自己,谁都信不过,哪怕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兄弟,自己的父母。
此次,若非这阿伟利用那下品法器——玄机玉佩,说是有急事相告,而他又通过自己的手段确定阿伟并非被人挟制或者利用,那绝对是不会让他过来的。
他倒要看看,这阿伟心急火燎的过来,究竟有何急事。
若不能让他满意,那绝对会让阿伟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毕竟这穴窟,是他好不容易才布置的,被人知晓,下次便不能再用了。
“大哥,关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