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略过不提。”
看,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居然一点也不稀奇。为此墨德斯心里那点产生的悒郁与牢骚,最后也化为鼻尖发出的轻哼,跟脸上的笑容。他对温岚总是没有办法,指的是对她兴起而为的举动,还要为达成目的有时做出不当的行为。
那些事情是错误的吗?不是,或许……并不是那样的。
因为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答案,而法规却又约束着人们往文明繁衍的朝向走去,Omega之间的恋情在普罗大众眼里不过是小众文艺片一样的故事,有趣新奇却只会活在逸闻中。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黑发的少女滞留在他的脸上的目光一收,忽然开口对他夸赞了起来。
“墨德斯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呢,其实我从第一次看见你就这样觉得了,现在看起来也是一样。”
她是把自己当作朋友。墨德斯有那么一点希望这不是陈述的句号,而是疑问的问号,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在斩钉截铁的事实面前,欺骗是没有必要的涂抹修饰。
他观察了温岚整整一年之久,在她从医疗所搬离出来,被批准允许过普通Omega生活的这一长段时间,都是由他照管着的。
“这种情况下,能说出这样的话,只有你了。”他的话语里满含了无奈。
没有死寂地沉默,也没有过于欢悦地喧闹,温岚与他还是平时那样——除了在一张床上面对面这样聊天。平时温岚并不愿意多和他太过亲密,今天却是个例外也许是在照顾他的情绪,所以才会在说话的用词上多了些照顾人心思的温柔。
他们两人之间的迁就是相互的。
如果亲吻能抑制疼痛,她会给一个吻,拥抱能缓解不安,她会张开怀抱。那么他想要获得更多更多,可以说是过分的事情,也能被应允吗?
不能再想下去了,这是不被此处应允的事情。
“这不好吗,很快,这样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墨德斯你也能离开这里了。”过往中,她的笑容很少,而最近这段时光却是很多。
温岚握住了他的手,哼起了他从没听到过的安眠歌谣,在困乏与疲倦中,他闭上了眼浸入梦中。
当他彻底进入梦乡后,哼唱歌谣的少女长叹口气,松开了握住他的手,行至另外一侧。
与这边的安稳不同,另外一处则是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计划。
那一头耀眼银发的男Beta回答着他的同僚的问话,他手里一把玄色的短刃,抽出来擦拭了一番,又放了回去。他正是伊努维克,现在处理手上的收尾工作。
“那个人呢?”
“死了。”他答。
“那个人是被送去救治了,趁医护离开的间隙,在他渐渐意识苏醒后使用了氰/化钾。”
同事摆了摆手“跟最近的虫族入侵的踪迹相比,这点小小的事态不值得我们操心。但真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有那样狂热的思想,这样对他们原本的诉求根本没有任何帮助。”
“谁知道呢,反智的人群总是不少,不过他们也不敢明面展露出来。我想,要是他们把这些计划手段的心思,好好用在建设联盟星际之上,也比这样做好。”伊努维克叹了口气。
“正是我们都知道他们不会做,才会去管控这愈演愈烈的闹剧。”
疗养院之内的部门,还有管理层都在准备这一届的毕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杂乱,只有在临近这段结尾的时候堆积在一块迸发出来。他们每年的这段时光都是这样忙碌,伊努维克只经历了这儿三年的时间,已经被敲打成优秀的社畜。
危巢之下安有完卵。
伊努维克原本以为自己会去操纵机甲的Beta在星宇间效力,但是人生总是那么奇妙,他居然被分配到了养老型事业单位里。
“所以这些想摘掉ABO性别的人,只觉得分男女就足够能更加平权,他们到底真的是怎么想出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