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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藏盛夏(2 / 3)

她一把抽出被陆淮压在屁股底下的书,眯着眼笑:“归哪一类那也是你小叔的车,跟你什么关系?”

陆淮被冷不丁抽了个趔趄,摔下桌去,好半天没爬起来,颤着手指她谋杀亲同学。

她没谋杀陆淮,但那些过往,倒是都被她谋杀在回忆里了。

温言低下头去摸手机,方才陆知序的秘书安排车时,她已经明确拒绝过。

她打的车再转一个红灯就到了。有些不该再有的牵扯,能少则少。

可事总不遂人愿,有人偏要和她对着干。

面前宾利的窗落下来,露出陆知序眉骨英挺的侧脸。

他眼睫懒散垂着,阴影下的半面脸转过来,如同世间最绝伦的艺术品。

温言浸在昏黄路灯里,一颗心重重跳了下。

“上车。”陆知序温声开口。

温言艰涩地别开眼:“我打了车。”

陆知序抬起眼注视她半晌,而后没什么情绪地开口:“听话。”

听话。

轻飘飘两个字,却像跨越千山万水与时光长隙,骤然敲响在耳边的晨钟。

惊得温言耳畔嗡鸣。

那半年里陆知序对她说过很多回听话。

在床上按着她的后颈用力时,在床下将她圈在怀里由她作弄时,在温言不依不饶撒娇时,在千百回失望后闹着要走时,都是这一句“听话”。

至甜蜜不过这二字,至酸涩不过这二字。

今日至鬼使神差,也不过这二字。

温言一双腿如同灌了铅,轻易被灌铅之人扯着心神走,坐上了车。

“一白,去京大职工宿舍。”

被叫做一白的年轻男人颔首应是,将车开出长街。

绚烂的霓虹如过眼云烟,一片片掠至脑后。

车里安静得让人憋闷。

狭小空间里的熏香味道和陆知序身上的气味儿有些像,带着一股雪后的清越。

凉津津地,却根本止不住温言心里的躁意。

她不动声色地吸着气,心想真是男色误人。

从前她就拒绝不了陆知序这张脸,昏昏沉沉暗恋人家三年,刚一成年就迫不及待把人睡了。

谁能想到呢,八年过后阅尽千帆修炼归来,自以为修得个万般不入心,结果还是一个没注意就栽这张脸上了。

真是没处说理去。

温言气得直咬自己腮帮子内里那块软肉。

“这点习惯,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改得了。”倒是陆知序先开了口。

声音清润微磁,在夜色里莫名缱绻。

温言有心说要你管,又觉得这话显得有些太熟稔,显得不合时宜。

她千辛万苦在国外读这么些年书回来,不是为了和谁掰扯从前,闹个歇斯底里的。

她想体面。

于是终究只是讪讪笑了笑,停止自我摧残。

他倒是和从前一样,还记得她这些小习惯。

坏习惯。

陆知序一向说这是坏习惯。

治她最狠时,陆知序总爱长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温言就在沙发一旁背着手罚站。

看似是在看文件,其实一双眼都瞧着她呢。

动一动也要被说。

陆知序不疾不徐,并不生气,却总是不容置疑:“谁许你动了?长记性了吗?”

直站到陆知序看完文件,或是温言脚跟酸软得要掉眼泪了。

陆知序才会喊停。

再慢条斯里抱在怀里哄一哄,替她揉一揉酸软的脚踝。

打一巴掌,给个枣儿,十成十治小孩儿的手段。

那会儿温言不懂,误把这当做喜爱,只觉得日子浸在蜜里似的甜。

现在回过头看,天底下又哪里有这样不对等的爱人呢。

还好逃开了。

“回国后直接到的京市?回过嘉临吗?”

“忙着安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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