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啊。”“老子说没事。”魏瑕凶狠推开前来检查的医生,他被爆炸冲击波吹飞,摔飞几米远。军区医生检查,魏瑕直接拒绝,他不耐烦的很,朝着港台打手骂道:“周总来了吗!”“老子等不及啊!”“湄公河那群狗崽子还等着老子收拾。”魏瑕一副豪情万丈的样子,圆脸打手眯着眼:“周总去调查爆炸,他让您先休息,明天开始正式交谈。”“毕竟这可是瓦邦话事人,数十个势力都盯着,事情太大。”魏瑕不耐烦的离开,去房间,还是没躺在床上,魏瑕掀开后背,后背有冲飞碎石子摩擦的血痕,几十处血口狰狞。魏瑕拒绝治疗原因是身上其他伤口被看出来怎么办,我枯槁的身体不能被看到。房间很好,干净整洁,通透明亮,身上桌子上摆着白色的花,还有各种零食,茶包,甚至还有来自欧洲进口的冰箱。这应该是泰国清迈军方招待重要人物的房间。魏瑕看着被子,毯子,床垫,他几乎都想象到了躺在上面多舒服。“哎哎哎看什么呢,现在不能躺,距离周乾恩就差一步了,该准备了。”魏瑕对自己自言自语,他没说出声,害怕有微缩窃听器。只在脑海对自己一遍遍说着。这不属于自己。厕所有牙刷,魏瑕牙刷,还有房间的搪瓷杯子,他思考制作什么武器。捂着头,静静地思考,这次太难,这和瓦邦和那些毒贩下线厮杀还不一样,那时候可以寻找匕首,带着刀子,而且对方有毒瘾精神不正常,所以厮杀起来有机会。但这次是谁。周乾恩,隐藏最深的境外势力明面人物,他太谨慎和胆小,而且他的手下都是练家子。在车上魏瑕曾经试探性和那两个人交锋,他感受到对方的老茧和前臂的粗壮,都是杀人如麻的老手了,大概试探就知道了。如果想杀周乾恩必须思考好。而且要一击毙命。“如果谈判成功,周乾恩应该会去瓦邦观看毒生产过程,是不是也能杀?”“或者他离开的飞机,也有机会。”“别着急。”魏瑕在劝说自己,但他忍不住,从95年到现在,终于等到了最后时刻。而且毒品运输道路地图交给了老缅医董归乡。青年军也迈入正轨。国际缉毒警之后也会来扫毒。魏瑕真的快忍不住了,因为精神折磨的太难受了,身体疲惫的疼痛,还有一切的压力,顶在胸口的这口气快要扛不住了。他的潜意识只想着报了仇赶紧睡着。身体不再想着继续蓬勃。“不行,得活着,活着,我要回家,回家好好睡一觉,我就好了。”魏瑕又一次告诉自己。但这次大脑没什么喜悦,只有麻木。意志和精神靠这种无法提起来斗志了。萎靡的躺在地上,魏瑕呼哧呼哧喘着气,他蜷缩着,从床上把被子扯到地上,盖着,蜷缩在被子里。闷出一身汗,像是小时候一样,小时候下地累坏了,或者累极了,想爸爸妈妈了,只需要藏在被子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就什么都好了。蜷缩着被子,把每一个被角压好,小脑袋也缩着。好舒服啊,魏瑕舒服的在充满安全的小被子里,他开始睡觉,睡了一个小时,他再次掀开被子。整个人开始将牙刷末磨尖,同时打碎陶瓷杯子,开始磨一个类似修眉刀一样的瓷片。静静地磨着。累了之后就蜷缩被子闷着再次睡觉,反复如此,直到得到了两把不起眼,破旧的武器。然后魏瑕继续思考新的手段,因为这种武器容易被发现,还有什么手段杀人?比如如果在高空大楼谈判,需要什么冲击才能撞开玻璃,带着对方一起跳楼。还有如果用餐时,如果快速把碟子或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