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里更暖些……程知遇被这句语焉不明的话惊到,脸颊“唰”一下变红,好在夜色昏暗,瞧不清她的脸。我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他什么意思?是单纯暖手还是在邀请我钻进他的怀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炸了要炸了!谁在我怀里点爆竹了,怎么心跳这么快?!会不会是我想多了?啊,好帅一张脸,陆明说得明白暗示吗?夫子还教这个?程知遇忍不住怀疑,万一是呢?不钻是不是亏大了,小带鱼不会以为我嫌弃他吧?他这么敏感,别再伤心了。程知遇闭上眼,两个小人在在脑海中打架,但万一不是呢?莫名其妙钻进人家怀里别再当我是登徒子,有女登徒子吗?那今天可能就有了……好纠结好纠结.……
程知遇还没想出个结果,一串爆竹在她脑海里炸了一遍,直接给她炸晕了,很快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
陆明头顶冒出疑问,睡着了?
他哑然失笑,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努力地往她身边又挤了挤。月光静静洒在两人身上,陆明却睡意全无,他感受着她很轻的呼吸声,只觉得很安心、很安心。
程知遇无意识轻“嗯”一声,似是有些冷到了,便挣扎着往温暖的地方钻,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陆明身上。她的唇瓣微张,正好擦过他的锁骨,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陆明的呼吸都快要停滞,他的手僵在半空,直等到程知遇再次恢复平静,才缓缓的、缓缓的落下去,将人抱了个满怀。淡淡的香气索绕在鼻尖,陆明收拢手臂,纤长的手指插进她柔软的发丝,渐渐心安。
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陆明稍一垂首,就能在她头顶落下一吻。若能一直伴在阿遇身旁,便好了。
夜色茫茫,陆明一夜无眠。
大
咯咯哒,咯咯哒。
威武神气的大公鸡正迈着步子在院子里巡视领地,一只大手“唰"得一下就擒住了它的脖颈,咯咯哒!咯咯哒!大公鸡怒目而视,正要挣扎,“嘎达”一声,就死得透透的。
余下的公鸡目睹现场,尖叫着跑开,直到那个巨人般的“凶手"离开现场,公鸡们才迟疑地跑出来,咯咯哒,咯咯哒地商量着下一个鸡王该选谁。“娘子,炖个鸡汤喝喝吧,好不容易来个客人。“独眼龙嘿嘿一笑,局促地坐在小板凳上处理着鸡毛,孙娘子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到底是客人要吃,还是你馋了?”
“都馋、都馋,娘子的手艺好,这不是也想让小妹和妹夫尝尝嘛。“独眼龙没皮没脸地笑道,从善如流地提着昨个程知遇说的身份。孙娘子娇哼了他一声,“就你嘴贫。"指了指人威胁,却还是转头应下了。两人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香味很快就飘到了程知遇的鼻子里。她鼻子动了动,不知正做什么美梦,砸吧砸吧嘴,在陆明的怀里伸了个懒腰,拳头险些打到陆明的下颌。
好暖和,程知遇裹起被子滚来滚去,嗯?这是墙吗?怎么这么硬?我把小带鱼挤下去了?程知遇东摸摸西摸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倏然对上一颗鲜红欲滴的樱桃,一瞬清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一"程知遇“腾"得一下从他怀里坐起,连滚带爬地往后退,手下一空,整个人登时向后倒去,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砰”一声,如果程知遇的脑瓜是个西瓜,想必此时已经四分五裂了。程知遇捂着脑袋欲哭无泪,被她的尖叫哧到的孙家夫妇也连忙敲门,孙娘子担忧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我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东西。”
程知遇挣扎爬起,口不择言。
“?〃
“??”
“咱家不是个实心的床吗?"独眼龙疑惑道。孙娘子耸了耸肩,示意不解。
程知遇胳膊搭在床沿,一手揉着头费力坐起,却见陆明早早就醒来,坐直冲着她的方向,中衣被她揉皱,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一节锁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