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寞了。后来的童试、乡试皆成绩优异,算得上是寒门出贵子。礼部尚书道:“这个徐书简倒真是不简单,前两场的考试中表现的很好。诗作辞藻华丽但却不浮夸,意境深远韵律优美,引经据典纵横捭阖,便是国子监祭酒都止不住口的夸赞呢!”鹤知羽没说话,只是多看了几眼徐书简的信息。礼部尚书为官多年,这几年太子从来不参与科举,今年却参与了会试,他私下里也曾揣摩过。如今璟王回京且手握兵权,与东宫储君相比也并不逊色。这最后能坐上天子之位的,还不一定会是谁。这放眼九州,怕是也没人能揣摩出皇帝的意思。如今太子主持着会试,他猜着应该是想要从此次会试中挑选几个不错的考生暗中扶持留着成为自己的谋士,成为日后朝堂之上自己的助力加以培养。这徐书简是考生中之最,十有**是能入得太子的眼。他代为引荐推举一下,也不算什么。鹤知羽阖上名册,“带孤去看看这几位考生。”礼部尚书颔首应下,依着名册上的顺序带着太子一一前往。前九个考生看着一袭蟒袍的太子有些紧张,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虽然入了京也见识到不少主持会试的官员,但储君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年轻,甚至和有些考生差不多年纪,但气场压的人不敢与其对视。但到了名册最后一个考生面前,礼部尚书明显看出徐书简虽然有些诧异,但却没有像前几个考生那样慌乱紧张。只是看了一眼颔首行礼便继续开始做题,情绪稳定的倒是让他暗中赞许。如此年轻却如此沉稳,日后必成大器啊。今年的状元,十有**就会是他了。鹤知羽视线渐渐下移落在了他的纸上,余光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笔似乎觉得有些眼熟。再一看左上角的笔墨砚台,刚刚还平和不激风浪的神情霎时间蒙上一层寒霜。这套笔墨砚台,他认得。是墨宝书肆的镇店之宝。徐书简依旧在低着头写着字,但却明显感觉到一抹阴翳锐利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