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埋伏了!山下突然冲出一支人马,从背后把我们杀散了,他们已经到了门夕了!”
黄巾头目一听就真的彻底急眼了,劈掌从身侧一黄巾贼手中夺过把环首刀当头一举,脸上露出了狠辣之色,怒吼道:“跟我杀出去!”黄巾头目一出了别院大门,跟着他涌入院子的那些还活着的喽罗谁还有心再战,于是呼啦啦的都朝门口挤去,争先恐后的想要从大门逃出去,可是几十个人同时涌到门口,一下就把大门给堵了个严严实实,一时间谁也挤不出去,被卡在了大门处。
屋脊上的弓弩手见状也毫不客气的便对他们攒射了起来,转瞬之间挤在门口未能逃出去的这些贼人便被他们射杀了个精光。此时大门外也已是厮杀声震天。
黄巾头目此时也急了眼了,挥舞着手中这柄环首刀,拼了命的跟扑向他的那些敌人拼杀,但是这些敌人在堵住他之后,却并不急于上前跟他搏命,黄巾头目虽然屡屡试图冲破他们的拦住,但是都会被一条条刀枪剑戟攒刺逼退回来。这同样让黄巾头目十分憋屈,他能在黄巾军中混迹多年本就不是没有一点本事的,他一手单刀刀法相当犀利,而且身法灵活,力量也大,再加上多年积累的实战经验,所以近身搏杀的本事绝不容小觑。可是今天他却憋屈的想要发疯,一是他怎么也没料到今日会落入陷阱之中,一经接战便被那别院众人强力压制,短时间之内就令他磨下部众伤亡惨重,令他的心绪为之大震,瞬间士气被夺。
接着敌人就伏兵四起,似有要将他围而杀之的迹象,逼得他不得不掉头逃走,现如今被围之后,他有心拼命,可是敌人却乱枪攒刺,让他始终无法与敌近身相搏,让他一身武技无法得以施展,甚至于还不断有人用弓发箭对他袭扰。这才冲出大门不到一会儿工夫,他便连中数箭,如果不是他身披一件铁甲的话,这会儿早已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不过铁甲虽然挡住了大部分箭支,但是还是有硬弓所射出的箭支透甲而入,箭簇深深的嵌入到了他的肌肤之中,令黄巾头目痛不可当。青面黄就这么憋屈的被彻底堵在了这里,左冲右突始终不得突围而出,不由得在原地怒喝大喊了起来:“不知贵府主事者乃是何人?吾乃是受他人蛊惑,才会做出今日冒犯贵府的举动!全然是一场误会!现如今我已有许多手下折损在此处,只要今日贵府能放我离开,那么某改日定将带上重礼前来赔礼道歉!”黄巾头目话音刚落,大门外的气氛顿时为之一静,不论是还没剩下多少的黄巾贼众还是乌山别院内少年护卫们都被黄巾头目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到了这个时候,这个贼首居然想就这么将这件事儿翻篇过去!他这得有多大的脸啊?却不想,人群中却传来一个冷淡肃杀的少年声音:“好!我答应你!”周围的人都顿时大吃一惊,顺着声音的来处望了过去,却见身着一身皂色衣衫的关泗单手握着一把鞘刀拨开人群走到最前头。而黄金头一听,先是心中狂喜又看着关泗紧拧住眉头,急忙问道:“此话当真?你说得话可好使?”
“当真!好使1”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不过……我要先借你一样东西用用,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黄巾头目连忙面带喜色问道:“什么东西,你只管说来!只要我身上有!慢说是借与你,就算是送与你也无妨!”
“你有!而且你就带在身上,我想借你人头一用!"关泗忽然凝眸死死地盯住了黄巾头目的脑袋。
黄巾头目听罢之后,这才知道被关泗给耍了,顿时恼羞成怒,把手中环首刀一晃,怒骂道:“好小子!居然敢戏耍与我!想要我的人头,你可有胆自己来取?”
者黄巾头目虽然怒极,但是却没有失了神志,居然用话在激关泗,想要他一时上头应下一个人来战他!
黄巾头目虽说没有同关泗交过手,但方才明堂内那十来个少年的本事他确实亲手领教过得,眼前这少年虽说看起来比那些更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