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的轻呻:“本宫可没有柳大人那么卑劣,尽用这些下作手段。”
第一次是敲晕,第二次是下药,柳家到底有多么想要自己收下这人?
柳孤城身驱一颤,也不知是听明白了没有。越长风没有强迫的兴趣,正准备走出殿外让守在门口的常茵去传太医解毒。
抽手的时候,尾指却被紧紧扣住。
越长风眉头一蹙,声音带了三分不耐:“你到底想怎么样?”天知道她是有多么强的自制力,才会在这个时候忍住欲望转身离开。
“不、要、走……”微弱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尾指被攥得更紧了,还有向上攀爬的趋势。
越长风僵住半晌,天人交战一阵,终于顺从了自己的欲望,转身坐回床上。
他都这样了,自己还在忍耐什么?
一双玉臂像藤蔓一样缠上她的后背,男子眼尾泛红,鼻尖挂着几滴汗珠,完美无瑕的高岭之花此刻显得如此的破碎。打碎他,亵渎他,占有他,强迫他展露傲骨下的脆弱,却又不让他得到庇护,让他的喜怒哀乐全系于她的一念之间——这些都是她曾经最阴暗的幻想,而当时幻想的对象是她的柳哥哥。
如果那时把幻想付诸实行,柳时言也大概会是这个样子的吧?
越长风伸手抬起面前“柳郎”的下巴,听见自己的声音因为情动而变得沙哑:“是不要,还是不要走?”
柳孤城被迫与她对视,双眸深处恍若一片空洞的深渊,深渊深处却燃起了熊熊烈火。越长风有一下的出神,那是她初识的柳时言。是那个没有被名声所累、被权力腐化的柳郎。
虽然这熊熊烈火,不过是在药效之下被放大的人类本能,情欲而已。
越长风最后问他一次:“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柳孤城意识涣散,神智被欲望左右,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
“要你帮我……”
越长风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滚动的喉结。
一声低吟溢出,柳孤城难耐的仰着脖子,喉结无助地暴露在侵略者的唇齿之下。
越长风一松口,喉结上已经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印。挑着下巴的手指下移,按压摩挲两排牙印,越长风满意的笑笑:“这是还你上次的那一口。”
脆弱的脖颈一折就断,柳孤城却难耐的仰着脖子,主动把主宰生死的脆弱部位送上。不知是毒发所致,还是喉结是他的敏感之处,她每抚摸一下,他的全身上下便是一颤。
在他清醒的时候,无论她怎样狎玩,也没有从那张脸上看到想要的变化;但是,如果他并不清醒呢?
越长风心念一动,掐住了他的脖子。
力气逐渐加重,她感觉到手下的脉搏加快,气息渐轻,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一点一点的流逝。她想起了柳时言给她的最后一个眼神:不甘、不忿、失控、无助,对于生命还没有真正展开便已经要结束的无奈。
柳孤城眼中却是点点星火,燃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毁灭于他只会带来终极的快感,包括自身的毁灭。
越长风松开了手。双膝强势地顶开他的双腿,如愿地看到了高高支起的帐篷。
“难受么?”她拈起柳孤城脸上沾着水珠的零散发丝,一丝不苟地别在他的耳后,一边往泛红的耳珠呼气。
柳孤城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越长风轻笑,指指上面:“是这里难受?”
又指指下面:“还是这里难受?”
柳孤城全身只觉有万蚁噬咬,哪里还有分上面下面。 “都……都难受。”
“怎么这么贪心。”越长风笑着刮刮他的鼻子,伸手再次去解他的衣领。低喘着气的柳孤城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别……别看。”
连求欢的话也说得出来,显然药物已经暂时击溃了他的意志,潜意识里却依旧抗拒把自己衣服下的躯体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