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叔和孙二婶对孙山嘘寒问暖,劝慰他不要伤心,下次再来便是了。孙山一一表示感谢。大家对他赴考失败这件事看得比他还开,都认为能平安回来就是最大的好事。平安才是福。夜静人深,孙家村二三十户的灯火早就灭了。孙山,孙伯民,苏氏,黄氏共聚一室。孙山打开了两个大箱子,露出金色的,银色的东西。苏氏瞪大眼睛看了看,上前摸了摸,好奇地问:“山子,这些金元宝和银元宝怎么做?那么像真的金元宝和银元宝。哎呦,太像了,这师傅的手艺不得了,以假乱真呢。”孙伯民愣了愣,疑惑地问:“山子,你带一堆假金子和假银子回来作甚?莫非这是金陵特产?用来哄小孩的?”孙伯民随便抓了一个,学着戏问中的鉴别真假银子那样,上前咬了一口。结果“金陵特产金子和银子”竟然可以咬出牙印。孙伯民指着银子和金子错愕地说:“这....山子....这是怎么回事?”苏氏和黄氏朝着金元宝看去,真的留下牙印,怎么做得跟真一样的?黄氏不敢置信地问:“山子,这些,这些是真的?”孙山做事一直都非常靠谱,总不会无端端带些假金假银回来吧。而且孙伯民竟然咬出牙齿印,印证了金子更是真的了。孙山点了点头说:“这些都是真的。阿奶,阿爹,阿娘,这次我赴京赶考,虽然止步半路,但也不是没有收获的。我发了一笔横财。”孙伯民猛然地立即起身,走出房门,看了看院子,确定隔壁的桂哥儿和瑜哥儿睡着后。又急匆匆地赶回来,把门轻轻地关上。手心冒汗,紧张地问:“山子,你老实说,这钱,这钱干净的吧?你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吧?”孙伯民这么一说,黄氏和苏氏立即反驳。黄氏摇头说道:“我们的山子怎么会做坏事呢。”苏氏连忙点头说:“当家的,我们的山子最乖的,怎么会做违法勾当。当家的,你这话太无理了。”黄氏和苏氏都认为孙山是最好的,绝对不会做祸害的事。是孙山最忠实的脑残粉。孙山拉着紧张的孙伯民,低声地解释:“阿爹,莫要紧张。这些钱是别人赔偿给我的。”孙山把自己中毒之事说了出来,还说了陪同一起去的举人老爷据理力争,替自己争取了不少银子以及金陵的一座小院子。孙山笑着说:“阿爹,你放心,这钱是干干净净的,清清白白的。这可是我身体的损失费用,我要的理所应当。”孙伯民紧张地抹了抹额头的汗,不敢置信地问:“山子,你说,你说那个徐国公赔偿了6千两给你?这是真的吗?怎么赔那么多?”在孙伯民的世界观里,一条人命能赔偿几十两已经算天价了。像小时候,村里的汉子去山上帮人挖石头,不小心被山上的石头砸死,赔偿的也只不过二三十两。这还是村长领着全村的村民去要回来的。对他们来说已经高额赔偿了。怎么孙山只不过中毒就能要到6千两的补偿,完全超出孙伯民的认知。黄氏和苏氏再次眼眶红红。黄氏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泪水说:“这钱可是山子的卖命钱,阿奶真的不想要。阿奶只希望山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苏氏眼泪一滴一滴地落,用衣袖抹了抹,难过地说:“山子肯定受了大苦,要不然徐家也不会赔那么多钱。阿娘的山子啊,多少钱也比不少你的命。你可要好好的,安安然然,健健壮壮。”孙伯民当天希望儿子好好的,要钱要人,他肯定选要人。只不过实在太震惊竟然能赔那么多钱,孙伯民的认知被颠覆了。孙山解释到:“阿爹,你儿子是举人老爷,身份不一样了,徐家赔6千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