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拎着敏感剂的皮箱子,和其他人径自走向那个吊着陷入深沉昏迷的男人。
“他们再要人?”靳烈风冷笑一声,“就算我不给他们,他们能怎么办?他们能拿帝宫、拿靳家、拿kw
怎么办?”
朱莉不敢说话。
面前这个男人,她是知道的,据说就是和阮小姐背叛少爷出轨的男人……
真假不论……她也明白,区区一个墨家,想要对靳家造成任何的威胁,都简直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少爷……根本就不可能放人!
靳烈风却在思忖了半秒后,忽而改变了主意,叫住了正要从箱子里取出药剂的下属,“停下!”
下属不解地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他,静待着他的指示。
靳烈风俊美而邪魅的脸庞上,挂着阴骘而危险的笑意,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宛如一件艺术品般的赏心悦目。
他迈着长腿,裹在西装裤下的两条腿笔直有力,慢慢踱步到了墨修泽的面前。
附身,他捡起一支装在黑丝绒的箱内的针剂,直起身子,缓慢地拔开了针帽,露出尖锐的枕头。
针尖锐利可怖,散发着森森的寒意。
“我亲自来。”
他的语气就好像是谈论红酒的口感一样,一点也没有即将要做什么残酷的事那样的暴躁,反而显得优雅而沉静。
挤掉针头处的空气,直到几滴敏感剂的液体从针尖挤出,顺着长长的针尖流淌下来。
靳烈风面色冷峻,将针尖抵上那人的皮肤,然后,把针管里的药剂,一点一滴地推了进去……
一支针管推完,他随手丢掉已经空掉的针管。
“好了,把他送回去。”靳烈风不带一丝感情地吩咐道:“把他,亲自送回墨家的人的手上。”
一次就折磨疯了怎么有意思呢?
先送回去,让对方以为起码是暂时的安全,再一点点的、隔三差五地折磨一次……这一定比现在这样的折磨有意思!
到时候,他要叫整个墨家,都为了这件事,付出代价!
他要让阮小沫和这个男人……都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