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是时候结束了,我们何必这么纠缠不休。”
“你别妄想,我是不会答应
的,要死,也死在一起!”薄谨言危险的眯起眼睛,他是绝对不会让端简从此逃离他的身边。
“薄谨言,放手吧!”
在母亲生病的这半个月里,薄谨言一次没来,也都不愿陪在她的身边,再多的幻想和希望,都破灭了。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身边,那么以后也就没有必要了,因为我也不再需要你了。
“放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手?”薄谨言不会挽留,他不懂,也从不屑。
就连想要挽留,都是以伤害的方式说明。
电话那头没了端简的声音,只是传来一声自嘲的轻笑。
罢了,也不需要你的同意了,也只是来通知你一声而已。
端简挂了电话,也再聊下去的必要,要分开的人也不必再有交流。
薄谨言听着电话的那段出来挂断电话的嘟嘟声,才意识到端简已经挂了电话。薄谨言凝视远方,他知道自己在最应该出现端简身边的那段时间没有出现,他也明白,或许是端简心灰意冷了。
次日,端简早早就起床,写好并且打印好了离婚协议。端简拿起笔,恍然间,已是好多年不曾握笔,没想到再次握笔是,签的确实离婚协议书。
端简深知,这是个
不属于自己的地方,住了几个月,终归有些感情,尽管再不舍,也还是要离开。
因为之前端简参加木木晚宴提前离席,木木好心,接连又为端简介绍了第二场。
端简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落落大方的女人,一时有些恍若隔世。
不过几年前而已,她还险些为两万块的参赛费用险些下跪,现在再回头看,一切沧海桑田,她已能自如往返于各路富商之间。
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她自以为自己没有多么清白,但好在,至今还没有失去本心。
端简一声叹息,镜中的倩影跟着蹙眉长叹。
长裙曳地,距离正式的开宴时间还没到,端简转身坐到一边的化妆椅上,静静等待。
她不习惯与寒暄,与其下去与人强颜欢笑,倒不如安稳坐下休息一会儿。
伸手拂过木木亲自为自己挑选的礼服,端简嘴角慢慢凝出一丝微笑。
这么多年,到头来竟是性格最直爽的木木了解自己。
干净柔和的裸色长裙,亦如她这么多年来不卑不亢的性格,从不想争锋抢眼,但也不会甘于落于人后。镂空裸背的款式,恰好好处展现出她傲人的背影,交织的花纹给人感觉又不会太过暴露,又不失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