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这样看端长歌,没有给端长歌心里面带来任何的波澜,她已经不在乎姜亦了,姜亦用什么眼神看她,心里面是怎么想她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对她来说,只要可以刺激道姜亦就好了。
“端长歌,有些事情你不要太过分。”姜亦咬牙道。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端长歌也同样盯着姜亦,“你现在的心情和我当初发现你在我面前,喊端简名字时的心情一模一样,姜亦,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端长歌和姜亦在不断的闹别扭,两人谁都不肯服输,而薄家,此刻却诡异非常。
自从薄谨言和端简成婚以来,两人关系紧张,连下人都看得出来,但今天,薄谨言竟然抱着端简回来。
众人跌破了眼镜,一言不发看着薄谨言上楼,半晌才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
“总裁今天好像变了个人,怀里的真的是夫人吗?”
“是吧,不然还会是谁,难道两人和好了?”
一片唏嘘。
血腥玛丽一般的酒吧里长点的酒,喜欢它的人说喜欢它的味道浓烈,厌恶它的人嫌弃它太多低廉
。
端简以前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研究,直到今天,几杯酒下肚,让她知道了喝醉的后果,这才开始稍稍有了印象。
卧室内开着空调,温度偏低,端简蜷缩成一团倒在床上,眉头紧促。
薄谨言将一边的被子拉开,想要将她送进去,谁料这时候端简蓦然抬手将他打开:“不用碰我。”
薄谨言一愣:“没有喝醉?”
“姜亦,你滚……”
名字一出,薄谨言顿时冷了脸色。
姜亦,两人是什么关系?今天婚礼上端长歌那么闹,难道和端简有关?
生平骄傲,令薄谨言一时失去理智,一把将端简拽了起来:“你重新说一遍,姜亦和你怎么了!连你喝醉都要喊他的名字!”
“滚开!”
端简看不清面前人,扫开薄谨言,想要重新倒回床上,奈何薄谨言已经被激怒,冷眼看她:“你给我解释清楚!”
端简扁嘴:“你有病吧。”
她看不清面前人,但直觉这个人讨厌非常,就像是薄谨言一样讨厌。
“我要睡觉。”
端简转身摸到被子,虫子一样攻过去,奈何身上礼服和床单发生摩擦,抹胸顿时掉了半边,她却忽然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