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奇怪,怎么自从妹夫过世后,梦姐儿就再也不给我们银楼设计新首饰了,我还当她心情不好不想画,原来是因为你这个短视的女人!我们家的银楼当初凭什么压着别家的?不就是那些花样别致新颖么?你真是……因小失大!”
“什么?你说我们银楼的设计师傅是梦姐儿?那怎么可能?那时她才多大?”何氏震惊地望着丈夫。
云修文冷笑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二弟当初在西城做那果酱的生意,也是梦姐儿给出的主意,连那双层隔热的箱子都是梦姐儿想出来的。要不是你得罪了她,这些年来,我们何至于被那林家压一头?”
何氏这才真的后悔不已,“我,我明天就去给梦姐儿道歉!我,我请她再给我们银楼设计新首饰吧……”
云修文摇摇头,叹道:“梦姐儿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总是笑嘻嘻很懂事,脾气很好的样子,骨子里是个要强的,你停了她这么多年的分红,只怕她心里已经有了怨恨,未必肯再帮我们画图样。不过我们也应该庆幸,她是个厚道的,没有给其他银楼设计首饰,不然……以后,你有空多过去走动走动,让济哥儿和芳姐儿多给他们送些吃食衣料什么的就好了……”
第二天,书房伺候的小厮就发现云仲济病了,不但面色潮红额头发烫,还神智不清,赶忙禀报了云修文和何氏。
何氏见了儿子这个样子,那个心疼就不说了。夫妻两个这几天哪儿也不去了,赶紧请了大夫来。大夫说这是外染寒凉,内腑受伤引起的,还摇头叹息地感叹也不知道是哪个心狠的,居然把个孩子打成这样,说至少也得静心调养三五个月才能好。
何氏听了,把云修文好一通埋怨,又恨极了林父心狠,背地里不知道哭了几场,对林氏也越发严厉起来,一层层的规矩压得她抱怨不已。可回娘家去告状,娘亲却让她忍着,说所有的媳妇儿都是这么过来的。岑氏理亏啊,谁让女儿颠倒黑白在前,丈夫踢打女婿在后。谁能想到丈夫那一脚就把济哥儿踢出好歹来了呢?
沈维安腿受了伤,县学里的同学来看他,无意中说起云仲济也受了重伤卧床不起,说明天他们也要去探望。云晚娘听到了,也不禁很是忧心,立即就要带着沈梦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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