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知道我这么有名。”
“喂你过分了啊阮毓,这个语气怎么回事。”阮析白了她一眼。
“我才知道你跟你们宿舍的同学也没提起过我,我就这么让你难以启齿啊?”说着她就上了手。
“嘶,你下狠手啊阮毓,别掐我了!我们宿舍一个舍友贼喜欢你,我可不想被他骚扰,以前倒还好,我们院教授把你做的那个分析拿出来之后,我怎么敢说啊?”阮析躲着她的手说,顺便给了她的头一下。
“阮析!”阮毓踹了他一脚。
“行行行,别打了,真开始了。”阮析忍痛受了这一脚。
阮毓看了眼台上,收了手。
阮析摸了摸鼻子,低问:“你回来,见过诉哥了吗?”
“……见过了。”
阮析愣了愣,不再问了,他还恍惚记得七年前的事,那时候他刚上高中,每天忙着疯玩,但他还是模模糊糊意识到了那些天家里的低气压,父母无力的叹息,后来父母向他摊牌,他还发泄似的说:“你们现在告诉我什么意思?好我不上了。我也可以为这个家做很多事!”
然后他跑出了家门,阮毓连夜从大学那边赶回来,找了他一夜,最后在网吧找到第一次喝酒的他,然后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他清楚地记得她眼眶一下子红了:“阮析,你他妈以后说话控控水,过过脑子行不行!就算不上,也该是我。”然后把他拖回了家,他浑浑噩噩过了几天,却感觉每天都度日如年。
几天后,她回来就说要和父母谈一谈,他并不太清楚那天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阮毓出来后恶狠狠地看着他:“你敢把最近的事情告诉许诉试试看。”
之后没多久她就飞了澳洲,家里也平静了下来,接着他被送到寄宿制学校,半年才回来一次,直到两个月后某天许诉来他高中找了他,他才知道他们俩已经分手了。他虽然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模糊地觉得这几件事绝没有那么简单。他没敢跟许诉说家里的事,只说阮毓根本不联系家里,自己也没存她的新联系方式。
许诉走之前看着他,眼眶发红:“小析,你要是知道了她的联系方式,一定告诉我。”
然后顿了顿,又说:“算诉哥求你。”
许诉走了之后他打电话问他爸,他爸在那头良久沉默:“你别问了小析,你姐知道了会怎样你想过吗?”
阮析抹了一把眼,再没问过。
所幸之后许诉再也没找过他。直到他上了大学,选了金融系,偶然一次见到许诉才又有了联系,不过,许诉再没提过他姐姐阮毓。
他试着开口问:“你跟诉哥解释了吗?当年。”
“没有,”阮毓看向台上的许诉,“我和他,见面就要吵,而且……”
“什么?”
阮毓转过头看他:“现在不是时候。”
阮析往边上靠了靠,问:“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她攥了攥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句:“你和许诉一直有联系?”
“你走了没多久后他来找过我,之后就没联络了,”阮析顿了顿才又说,“后来我考上这个大学,报道的时候偶然碰到了诉哥,就一起聊了会儿,才开始又有了来往,大二暑假的时候参加了一个研讨会,诉哥问了我实习的事,然后我平时就在他们公司帮忙一直到了现在。”
“你能学到东西就好。”她揉了揉眉心。
“我听爸妈说你回国后一直在沂滨,那,你还回去吗?”阮析犹豫着问。
隔了很久,她才说:“回。要把最后一件事弄完。”
阮析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笑了笑:“行,我等你。”
阮毓听着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