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什么不清楚?”程伯月笑着望了望他们,索性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好吧!今天天气不错,就让我们三个人坐下来打开天窗说亮话,把一切都说清楚吧!”
韩璐璐痛苦难堪的望着他们,忽然捂着嘴奔向卫生间去。
倾听着女人遥远的断断续续的呕吐声,两虎相争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自私冷漠的竭力忍耐着,终于方文山绷不住心痛的说:
“你看看她吧!我们何苦为难她?”
程伯月则傲慢坚决的斩钉截铁道:“无论多难,她也必须做出决断,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你对女人得多一些宽容。”
“你若是宽容,可以容忍她怀着别人的孩子,她何至于从你家搬出来?”伯月尖利的冷笑,“咱们可是一丘之貉,要不然也成不了多年的朋友!”
方文山的脸白了白,隐忍的低声说:“我是说,这件事要多给她一些时间,或许我们三个人都需要时间考虑,不能操之过急!”
“呵呵!你慎重考虑了快十年,你们的儿子都上小学了,请问你考虑清楚了吗?”
方文山顿觉羞愧难言。
暂且呕吐完毕的韩璐璐慢悠悠的走回来,精疲力竭的说:“我累了,需要休息,你们都请回吧!让我一个人安静的待会儿。”
程伯月起身走到茶几旁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她,体贴的说:“你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吧!我先去看几个楼盘,觉得合适的再带你去,由你最后定夺吧!”
璐璐不置可否的并不答言。
方文山目光忧虑的瞅着她仰头喝水,力求周全的说:“这个保姆你先用着,觉得不好了就告诉我,我让兰姐过来照顾你。毕竟她跟随我们多年,对你的生活习性非常了解,用起来更能得心应手些。”
璐璐不禁热泪盈眶道:“不用了吧!你和寒寒也需要兰姐的照顾。”
“我们不妨事的,关键是你。”方文山温和的说着转身离去。
屋子里剩下二人相对时,程伯月嫉妒心痛的望着激动难抑的女人说道:
“你是不是还爱着他?尽管他不能原谅你的背叛。”
璐璐低眉顺眼的沉默不语。
然而沉默就是态度,就是无言的深情。伯月伤心的噙着泪,声音低沉的喃喃道:“或许方文山是对的,我们三个人都需要时间。”
“或许吧!”她深深叹息。
陪伴着她缓慢沉稳的走回卧室去休息时,他诧异的咕哝道:“平儿和王姐去哪里了?”
“去楼下散步了吧!”她微笑说,“对不起!今天我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如果以后他不再来看望我,或许我能渐渐的忘却往事,与你开启新生活吧!”
“我也没想到他会过来。看来我低估了他对你的感情。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该怎么面对你吧!”
程伯月所言不虚,方文山开车回到公司后心神恍惚,参加管理层例会时心不在焉答非所问,只得早早的宣布散会。
江澜酒店大堂经理蔡丽新值夜班的办公室,位于客房部中间楼层的一间静谧的三角形小屋,灰色的窗帷肃穆紧闭,布置的还算温馨。
疲乏的文山借宿在此小憩却辗转难眠。他后悔将璐璐怀孕的消息透露给程伯月,以至于现在面临着被他夺走挚爱的风险;眼睁睁看着他们成为合法夫妻在他是不可忍受的,除非他自己与韩璐璐完美的结合!
但为何不可呢?方文山躲在光线幽暗的小屋里反复的拷问自己。他们相识相爱近十年,且共同育有一子,领证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
程伯月批判他是世上最懦弱自私的男人,但他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