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来问过吗？”凤老看了傅时宴一眼，眼神不太友善，“该说的我也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你们现在又来问我，是不信我？”
他闭上了眼睛，“既然不相信我，那又何必再问？你们走吧。”
傅时宴和宋挽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看出来了，凤老今天的心情特别不好。
多半跟施良辰有关。
宋挽柔声问：“凤老，您能告诉我施良辰到底跟您说了些什么吗？您的心情看起来很差。”
“还能说什么？就是说你爸手里有他想要的资料，还说你知道在哪儿，就是不给他。”凤老有气无力的回答。
宋挽摇头，“我根本不知道那份资料的存在，更加不知道下落，施良辰为什么那么笃定？”
“他说是你爸告诉他的，说你知道。”凤老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了宋挽一眼，“怎么，你这是被你爸坑了？”
宋挽抿了抿唇。
她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说自己知道那份资料的下落。
可是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看出宋挽的心里不好受，傅时宴轻轻握住了宋挽的手，用这样的办法给她安慰和力量。
看到宋挽这样，凤老也知道刚刚自己的话刺激到了她。
其实他也不是非要跟这么个孙子辈的小姑娘过不去，只是今天施良辰的那番话，还有施良辰那不知悔改的态度让他痛心，所以他才一时口不择言。
喝了一口茶，凤老很快又说：“宋挽，我劝你一句，如果你真的知道那份资料在哪儿，那我劝你早点儿毁了。那个东西可不是好东西，如果留下来，还不知道会酿成多大的祸害。”
“好，我知道了。”宋挽收拾好心情，站了起来，“凤老，我们想问的也问完了，那我和阿宴就先告辞了。”
看他们要走，凤老又叫住了他们：“等等。”
二人回头，就看到凤老已经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白瓷小瓶。
把白瓷小瓶交给宋挽，凤老说：“这里面是我给你父亲配的药，但是我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能先试试。你回去给你父亲吃了，有什么反应再来告诉我，如果没用，我再研究一下别的方子。”
宋挽没想到凤老这么快就把药制出来了，赶紧双手接过，又跟凤老道谢。
“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把药配出来，凤老，您一定是花了心思了，谢谢您。”
凤老摆了摆手，“就当是我替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子表达的一点儿歉意。好了，你们走吧。”
双方现在待在一起确实尴尬，既然凤老都这么说了，宋挽和傅时宴也没有在这儿继续逗留。
医院。
宋琼今天没事，在医院里照顾宋父，还告诉宋父自己答应了陆喆的求婚，希望宋父醒来看着自己结婚的话。
可是不管她说什么，宋父依旧只是躺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