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那男人神色恭敬,对着里头的人汇报着什么。
很快他转身,朝着姜绒的方向摆了下手,提高声音道,“把人带过来。”
不容她反抗,身侧的人塞了块布条堵住她的嘴,然后一左一右地架起,将她丢在了车前。
那群马仔退让开,坐在车上的男人半侧着头,身上明灰色的西装十分斯文贵气。
他短发向后梳着,打理得很整齐。
透明的金丝眼镜后是一双冷淡漠然的眼睛,眼尾狭长微微上挑。
视线落在她脸上,即便是平视,也透出浓浓的压迫感。
身旁人按住她的头使劲向下,姜绒低头强撑着不肯跪下。
“长得还不错,就是犟了点。”
那男人随意评价了一句,声音慵懒,“放开吧,她不愿意跪。”
姜绒有些意外的抬头,见他已经收回视线,正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然后神色平淡地加了一句,“先把她的腿打断。”
心中紧绷的弦猝然断裂,姜绒大骇,她挣扎着。
手腕粗的铁棍不由分说砸了下来,她重重跪在地上,胸腔里溢出一声低哑闷哼。
山坡上的碎石直接刺穿了衣裳,狠狠硌着。
膝盖上的更甚的剧痛袭来,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
车上的男人仍然专注地翻着文件,“想必姜绒小姐已经猜到了我的用意。”
姜绒咬紧了牙关,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草地上,粉身碎骨。
“我也猜到,你不会轻易把矿脉图交出来。”
他依旧高高在上,压根不给姜绒说话的机会。
“那我只能先走一下流程,委屈你把我的手段挨个尝试一遍,我很期待你求饶时候,能亲口告诉我矿脉图的下落。”
车边的男人领悟了他的意思,把姜绒踹倒在地,一脚踩上了她的膝盖。
枯黄的草屑沾到她头发,脸上。
“别跟她客气,这位小姐的骨头可是硬的狠。”
那男人最后叮嘱了一句,任由车门关闭隔绝了姜绒的惨状。
他甚至不屑再看她第二眼。
在其他人的目送中,那人的车子调转车头向远方驶去。
车灯照着的男人的们身影,在这逐渐降临的黑暗中被拉的扭曲变长。
像是一个个从地狱里延伸出来的魔鬼。
这个社会,男人折磨女人的方式,是典型的强者对弱者的剥夺欺辱。
也从来都不是只打一顿就完事。
“把她衣服扒了,让弟兄们先爽一爽。”另外一个人开口。
那一刻,他们都只是人性泯灭的野兽罢了。
姜绒用唯一一只可以动弹的手臂撑着,无济于事的向后退缩。
男人们露出阵阵淫笑,黑色的影子朝着她一步步靠近。
很快有人上下其手。
在这片荒无人烟的郊野里,仿佛犯下的一切罪行都可以被黑暗掩盖。
姜绒惊恐挣扎着,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身下的野草染满了拖拽的血迹。
巨大的屈辱带走了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结束了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