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问道。
“你姨夫还是老样子。”想起自己那瘦得跟杆儿似的,没有一丝武将英勇气概的丈夫,柳姨母心中便不喜,随意的答道。
“你表兄呢,最近在国子监入读。”提起儿子,柳姨母方才笑了笑。
江芙细细观察着,“月表姐,你做的花笺真是精致。”江芙看向柳月,只见其垂着头,踱着步,看不到其眼神。
细想来,她虽称柳月一声表姐,可那柳月实为妾生子,前几年不知为何被记在了柳姨娘的名下,便当做了柳府的嫡女。
听到江芙提及,柳月方才抬起头,眼内一片柔和的说:“没......”
“就是!就是!”柳姨妈立即答道,“芙儿,我和你说,就月儿这花笺手艺,得了她父亲真传,一般人难以做得这般精致细腻。”
“镇远侯府的老夫人,上次专门要月儿做些花笺;这不现如今流行这个,月儿啊专门给山哥儿周岁宴做了花笺呢...” 柳姨母强调了一番。
“母亲......”柳月忍不住,欲语还休地看向柳姨母。
待不见了柳姨母二人身影后,春风不解地问道:“小姐,这表姑娘为何不想让柳姨母说为其他府中做花笺的事?”
“你想呀,这柳月好歹也是四品官员家的女儿,现在过继到柳姨母名下后,还属于嫡女。这柳月被当众这般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柳月是一位以贩卖做花笺为生的手艺人。” 江芙答道。
江芙拿帕子轻轻拂了拂春风的头:“你算算,这府中办起大宴来,要发出去多少份帖子?”
春风答道:“少说也要发出去几十道请帖。”
“是呢,若是专门用一套花笺啊,还得准备多余的备份,以免执笔人写错字等情况。”江芙说道。
“啊?这样算下来,这表小姐恐怕是做了上百份的花笺啊!”
春风瞪大眼睛,不由地说:“一个人做上百份花笺,这就是咱们国公府的下人,都没有这么被使唤的。”
江芙心想:原本这柳府这花笺,在名门中属于一笺难求的文雅之物。现在光送与侯府一家,便上百份的相送。
江芙心道,之前自己不曾留意,全然没注意这对母女居然有这么多幺蛾子。
京中夫人们办大宴席,何时有劳当家主母、少夫人写上百份请帖了,还必须是写在在精工细致地花笺上?
这柳姨母母女,是为了哪儿般?
待江芙送回柳姨母母女,回到母亲院子时,只见院子中婆子丫鬟一片忙乱。
“怎么了?” 江芙见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