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身为女子,也当是不愿与其他女子们一同分享,自己所喜爱的男子的。
“文官若是去京城之外,家中若有婆母也走不开,要留下孝顺婆母。一般是带妾同行,亦或在外纳妾室。”
“大户人家当有很多丫鬟,为何还要亲自留下伺候婆母?”
“...” 江芙没想到,傅钰泽的想法居然还有点...离经叛道...
不过,她反倒喜欢他这乖张的想法,反倒似有种女子间的惺惺相惜。
“也有丈夫怜爱妻子,带着妻子一同上任的。若是婆母体贴儿子,也会放人与之同行。”
“哦,那我选文路。”
“不过,这走科举之路可是辛苦得很。若想金榜题名,便是从小读书,很多人也要 ‘头悬梁锥刺股’。” 江芙说道。
“我不怕吃苦。” 傅钰泽心知,自己在地下所涉猎的学识远不够用,更要比常人更加努力才是。
“好,回头为你请教习先生。”
“我的身份...”
“良民。”
“有劳姑娘。”
“喝水吧,水囊送你了。” 江芙见他手持水囊,迟迟不肯喝。
”嗯。” 随即,傅钰泽仰起头,将水囊高举,倾斜水囊,水流顷刻而下,进入口中,未曾触到水囊瓶口处。
江芙抬眼看过去,只见傅钰泽脖颈纤长,喉咙滚动,而后见其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
进而江芙移开了眼,拿过木盒里的牛肉干布袋,递了过去:“吃吧,还有很多。”
“嗯。” 而后,傅钰泽从袋子中拿过一个新的牛肉干,放在了口中。
反而将江芙方才亲自递到他手里的牛肉干,悄悄地地放进了袖子内。
“离松雪还有多久?” 江芙掀开帘子,向外面问道。
“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 马夫回道。
而后江芙在车中休憩,一夜未睡,早已是疲惫不堪。
车内生的炭火,此时烧得正旺,不一会,江芙便靠着车壁睡着了。
傅钰泽看了看对方的女子,心中不住的想起她说自己的那句话:“这男子在这浑浊之地,历经层层磨难之后,下能力斗恶兽,有一番胆量与本事;上能不为权贵折腰,依旧保其风骨。这样的良才,为何要被蹉跎在这地下永不见天日?”
傅钰泽只觉自己冰封般心像是被拔了一道口子,被那皎洁的月光洒了进来。有亮光,温和却不灼烫,皎洁却不炽烈,缓缓进入自己的心田,让自己欲罢不能。
只见傅钰泽身体向右侧转去,伸手拿过绒毯,轻轻将毯子搭在了江芙的身上。而后靠在车壁上,静静地守着。
一个时辰之后,只听马夫在外面说道:“到松雪园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穿着海棠红的丫鬟嗖的一下掀起了门帘。
那丫鬟说:“小...傅姜儿,你这当娘的终于肯回来看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