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月的美人鱼拍摄，让清宁对于水的感知变得格外灵活，到了水里的她，真正成了一尾漂亮灵敏的美人鱼。
等清宁微微喘着气，游到了池边，才碰到把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伸在眼前。
清宁抬眼，看了这只手的主人，什么也没说，将手搭了过去。
他将她搂进怀里，巨大的白毛巾包裹着她吹弹可破的盈着水光的肌肤，为她轻轻地擦拭着。
“宁宁，你真像一条美人鱼。”男子清润低沉的声音近在耳畔。
清宁拨开湿漉漉的长发，整个人由里到外散发着一股清透莹润的美。
她没有理会他的赞美，清凌凌的眼睛只盯着他的，“股权让渡书，你带来了么？”
“当然。”顾清然漂亮逶迤的眼角微微眯起，“天启的股份，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感兴趣。”
清宁淡淡一笑：“所以呢？”
他的手指抚上她微凉的精致侧脸，“我自然可以把这些当作礼物送给你，但是你必须离开他，来我身边。”
“宁宁，我不是一个慈善家。在你身上，我已经用光了耐心。”
清宁站起身，抬起下巴，冷冷地睨视他，“如果你的赠送是带有附加条件，那我选择不要。最起码，谢涟还会听我的话，不会对我提要求。”
他注视着她，唯有沉默。清宁将毛巾扔到地上，转身进了屋内。
回到房间，清宁淋浴了一番，换上了居家的T恤和长裤。
正在对着客厅的风扇吹着湿发，他便走了进来。
清宁没有回头，就着呼呼的风扇声，直接道：“你想清楚了，我只接受无条件的馈赠。”
“你会离开他吗？”顾清然沉声发问，“我只要知道，会......还是不会？”
清宁转过头，用手拢住随风飘扬的长发，沾着水汽的脸像一朵初绽的芙蓉。
她冲他甜甜一笑，“无可奉告。”
他被那久违的灵动甜蜜瞬间摄住了心魄，能听见自己在心底发出的一声叹息。
顾清然抬手箍住她的下巴，直接封住了她红菱般的唇。
唇齿交缠间，他对她说：“我给你。但是今晚......我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