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量的话,大概相当于一个位于非洲的边陲小国突然被邀请加入WTO(世界贸易组织) 要知道,太宰治毕竟也是森鸥外花费不少心思带出来的学生。 从太宰14岁时流浪到横滨,在某次尝试入水时被他救起,从此以后一直都在努力把这个难缠的小鬼头从死亡的那边拉回来,一直到现在。 尽可能的,用无痛的死亡作为吊着胡萝卜的饵,他挖掘出了这孩子身上无尽的可能性。所以于他而言,这颗辛苦打磨的钻石,自然也是不想轻易舍弃的存在。 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真的,太多了,该死的完全无法拒绝的多。 而且摆明了讲……琉花小姐向他购买的只是太宰于港口fia脱身的自由,如果这孩子真的讨厌那一边,大可以自己折返回来。 所以太宰此时的别扭,不过是不爽于大人们无视他个人意愿的私自安排罢了,真要到仇视的地步……倒也是真的算不上。 其实这对他们三方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琉花小姐有了心仪的继承人,太宰有了更光明的去处,而他,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得到了钱。 除此之外。 那个因为担心太宰过分能干,以至于会在不久后的将来功高盖主,甚至,或许会效仿他除掉前代首领那样威胁到自己——而准备启用的计划,也因为这突然到来的机会给打消了。 皆大欢喜不是么。 “对了,教堂有准备吊唁用的鲜花,要去拿一束吗?” 为了防止这个不太妙的话题继续下去,以至于小太宰会因此怀恨在心,在之后借着职务之便疯狂刁难,森鸥外这么提议道。 “是吗?还真是体贴啊。”太宰治不冷不热地嘲讽道,“希望以后对着脑子只有单核细胞大的小蛞蝓也能继续这么体贴下去吧,这位其心可诛的森先生。” 中也的怒气槽要满格了。 “好啦好啦,已经可以啦。”琉花小姐扯了扯他,没让局面变得更加极端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熟练地打着圆场。“那么,就先告辞了,之后需要合作时再见吧,森先生,还有中也君。” 毕竟合法创人的机会又不止这一次。 真让太宰玩脱了她还怎么玩?想得美,这种事情琉花小姐是绝不会让它发生的。 除非先让她创过瘾了再说。 从教堂的工作人员那里接过一束新鲜的白玫瑰,琉花小姐摆弄着沾着露水的花瓣,顺手将其塞到了少年的怀里。 “你知道吗,关于花的话,过去我听到过一个说法。” “哦?”太宰不太情愿地捧着那一大束玫瑰,这女人专门要了一束最大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男人收到的第一束花,是在自己的葬礼上。” “你想吵架是吧?” “哎?没有的事啦,我是想说,假如作为太宰治的你生命终结在这一刻的话,就只有这一次收到花的机会了。” 琉花小姐背过手去,微笑着看向他。 “但是,重获新生的津岛君,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性哦。” 她当然不会因为自己想要玩梗就不管不顾地拿太宰的名字乱搞……多少琉花小姐还是有那么点良心存在的,虽然不多,但还是有。 所以还是准备了两套身份作为新生的礼物。 作为假名的太宰治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