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接越过付文翔处理这件事情。
徐书宴和韩世文看见这个文件同时蹙起了眉,还没等他俩反应,男人夸张地捋了捋过眼的刘海,他嘴角扬着一抹大大的微笑:“so?老头子你还是赶快收拾东西搬出去吧,不然我就只有让我这些兄弟帮你们搬走了。”
说完,男人小心翼翼地将文件折叠整齐放进衣服口袋里,他胜券在握地整理了一下领带自以为礼貌地开口说道:“怎么没见到方阿姨,还帮我向她问好呀!要不是当年方阿姨好心收留我,我也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这家伙还有脸说!”韩世文听到这终于压不住暴躁的脾气,他横眉冷对暴怒说道,“就因为你,繁星骨折了在医院躺了半年。要不是你偷了……”
韩世文还没说完,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他:“我说韩老头你可不要诬陷人,我何来偷东西一说,我是在你家暂住过,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偷过你们任何东西。当时,这件事情你不是报警了吗?
警察也调查过,我压根就没离开过我的房间,我怎么进你们卧室翻箱倒柜找到保险柜,带走你们钱的。你这老头你点都不讲理。方阿姨受伤是因为伤心过度没注意意外摔倒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还大肆造谣!像你这样的人颠倒是非、不分黑白根本不配当侦探!”
韩世文被男人的话气的不清,心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气的他呼吸不上气来,指着男人的收也不停的颤抖,身子摇摇欲坠,老脸涨得通红:“你……你……”
徐书宴见转急忙扶住韩世文拍打着他的心口,用灵力帮他顺气。
韩世文这才缓过来。
徐书宴站在韩世文身边,神情坚定,语气冰冷地对着骚包的男人开口道:“你说爷爷是颠倒是非、不分黑白的人。我看你也没好到哪去?且不论你所谓的事情真相是不是你的一面之词,就凭你对着老人就是一顿乱骂的人品,你觉得你口中事情可信度能有几分呢?”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野丫头。”男人被徐书宴质疑反问,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又念及此行正事,他压住了心中的愤怒,假装毫不在意地说道:“我管你们这么多,今天晚上你们就赶紧给我滚出事务所。不然就别怪我清理非法住户了。”
男人说完这话,挥手离开,壮汉整齐地跟在男人身后。
徐书宴这才有空检查爷爷的身体,还好,她护住心脉及时,不然韩世文很有可能怒火攻心,引发脑梗。
徐书宴叮嘱韩世文道:“爷爷,你可别这么冲动了。你这身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受不了起,别看着能蹦能跳的跟年轻没撒区别,你还是得注意些,终归是不一样的。”
韩世文奄奄地坐在躺椅上,他刚听见徐书宴的话眼睛瞬间瞪大,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丫头,我还没八十九十呢!当我听不懂你这话嘛,你就是在说我老了。我才没有老,你看我脑子转不动了吗!”
徐书宴无奈扶额,面对这个固执的小老头,她只好耐心的安慰道:“是是是,你没老。”
“对了,爷爷,刚才那个人是谁啊?”徐书宴开口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这跟有备而来,又与爷爷奶奶有恩怨,难保不会对爷爷奶奶下手。
说到这里,韩世文坐在椅子上也长叹一口气:“这说来话长了。”
“他竟然还敢说是我们诬陷他!他哪来的脸!都怪我引狼入室……”方繁星接过韩世文的话带着罗虎从楼梯匆匆下来。
方繁星原本和蔼慈祥的脸上难得带上了愠怒,淡雅的衣袖下拳头紧握着。
徐书宴见状连忙安抚奶奶:“奶奶生气不好,别气,气坏了身体是自己的。”
方繁星深呼两口气,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讲起来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