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将军就每日出去,一直买到本宫满意为止!”
恰好一侍卫站出来, “公主,贺将军是奉命保护公主安全,贺将军如果不在府上,公主安全无法保证,还请公主三思!”
总算露出了马脚, “哼,我竟不知贺将军一个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他不在,你们这么多人都保护不了本公主一个人,父皇养你们这群人有何用?”
嘉宁见侍卫低着头不敢回话,又转头对着贺祁说:“贺将军还不快去?”
“是。”
嘉宁见贺祁成功走出了别苑,紧绷的肌肉才彻底放松下来。看着旁边仍低着头不敢说话的侍卫,说:“今日本宫要在花园赏花,你就跟在本宫身边保护本宫,哪儿都不许去,知道了么?”
“属下遵命。”
嘉宁看这侍卫紧张的模样,心想,既然逮住了一只马脚,就要好好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休想给皇上告状!
贺祁到了锦绣布庄,金掌柜见着贺祁就像见到了财神爷,不等伙计招呼,自己连忙迎上来,“哎呦,公子这额头是怎么了?可是又要再打听打听我们张老板?”
贺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好是让嘉宁使劲往这里砸,戏做真一点,可最后嘉宁还是舍不得,收了些力道,只让贺祁磕破了点皮。
贺祁一眼看穿了掌柜把他当散财童子的心思,也不与他计较,从怀里又掏出一锭银子,“把你们张老板的画像给我一幅。”
金掌柜正要去接银子,一听又放下手,“这......这我们都是生意人,哪里会画画啊。”
布庄的衣裳都得先花样式,说不会画画贺祁是不信的,又从怀里拿出一锭,“够了吗?”
“这......”
贺祁这次不再依着他,把两锭银子又收回怀里掉头就走,掌柜见讲价不成赶紧拉住他,从贺祁手里接过银子,谄笑道:“够够够,够了够了。您稍等,这就给您拿去。”
直到掌柜把张景舟的画像递到贺祁手里,贺祁还是不敢相信,“这么快?你确定这是张老板?”
“放心,这绝对是张老板。也是您来得巧,年后是张夫人的生辰,这画像可是张老板亲自画的,让我们给老板和夫人做这上面画的衣裳,还要我们抓紧时间做好,趁夫人生辰之前给送到青州。”
赤州的锦缎闻名遐迩,张景舟会这么做确实情有可原,贺祁又问道:“你把这画像给了我,不用参考画像做衣裳么?”
“我们又不止做这一件衣裳,还有好几张画像呢。再说了张老板这都走多久了,这画上的衣服早被我们描下来了。”
贺祁这才半信半疑地把画折起来塞进怀里,“给我拿几件衣裙包起来。”
“哦?公子看看想要什么样的,给您算便宜点。”
贺祁想了想,嘉宁好像一直喜欢穿粉色,就随手拿了几件粉色衣裙让掌柜包起来,掌柜从未见过这么豪爽的客人,把衣裳打包好递给贺祁正要给他算账,贺祁却拎着包袱就走了。任掌柜在背后怎么喊,贺祁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伙计见状赶紧上来小声问: “掌柜的,张老板给咱们的画像上面不是他跟夫人呀。”
掌柜本来没收到银子心中有气,又听伙计一问,气得一巴掌打在他头上,说:“你傻还是老子傻?我能真把张老板画像给他么?赶紧再拿一幅画去通知张家商会,若有人问张老板长相,就说这是张老板,听见没有?赶紧去!”
“诶诶诶好嘞!”
金掌柜虽然爱财,但也好歹是经营生意多年,哪能真把自己老板的消息给卖出去。金掌柜的担心也没有多余,贺祁不敢在外“买衣服”耽搁太久,正想着第二天去张家其他店铺问张景舟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