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没想到秦慕一直放在心里。
她将大白兔花束放到一边，拨弄着这些“珠帘”。
“这几年，你一直在叠？”
秦慕坦言，“想你的时候就折一颗，特别想的时候，一颗接着一颗。”
什么时候心静了就消停。
“这里有多少？”
秦慕摇头，“不知道，五六千吧，念念数了好几次也没数清楚。”
他指着桌面上几瓶多余没动的折纸向她示意。
“戒指在它们里面，选一瓶。”
原本破大防的姜可心被他的骚操作气到，“你求婚，戒指还得让我自己找？”
秦慕一本正经，“情趣。”
姜可心无语，“你就不怕我脾气上来把它们都砸了？”
秦慕如实道，“砸了还要一颗颗捡起来。”
姜可心：“……”
她迅速扫视了一圈，果断抱起最边上那瓶。
“为什么选它。”
姜可心自信满满地打开玻璃盖，“这里面一小半都是我叠的，你要不把戒指放里面，我们明天民政局见。”
这么没默契还做什么夫妻！
秦慕：“……”
姜可心将手伸进去，轻易就找到了淹没在里面的戒盒。
她得意地眨了眨桃花眼，“快给我戴上。”
秦慕笑着接过来，单膝跪地替她戴好。
还不等他起身，早就按捺不住的秦念率先蹦出来，喷着礼花。
“恭喜秦大，终于不用再当望妻石了！”
秦母也一脸欣慰地靠在秦爸身上，“咱们家的大龄剩男总算有人要了！”
秦慕：“……”
是夜，姜可心从黑暗中睁眼，身边的秦慕呼吸平稳，面容沉静。
她就着窗外院子的熹微摩挲着秦慕搭在被子外面的左手。
上面的纹身在这样昏暗的夜色里并不清晰，但姜可心就是觉得那三个字母像是在发光一般，连带着她轻抚的指腹都涌动着滚烫，直灼心尖。
她同秦慕的性格向来是两个极端，一个任性恣意，随心所欲，一个沉稳内敛，循规蹈矩。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哪怕她的无所顾忌招惹了全世界，秦慕也有的是办法替她圆满，给尽她偏爱。
姜可心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何德何能！也是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对过去彻底释怀，姜玉琴的冷漠怨恨虽然给了她半辈子的阴影，却也因为她，让姜可心遇见了此生最温柔。
那年的转学，便是姜玉琴身为一个母亲为姜可心做过最好的决定。
……
签云霓代言人合约那天，秦慕也在南城出差。
姜可心下飞机时，秦慕的司机一早就等在外面。
正在开会的秦慕接到她的电话出了会议室，原本内敛严肃的眉眼瞬间挂上笑意，“到了？”
姜可心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昨晚有个拍摄弄到了后半夜，没睡几个小时就被郝拉拉的大嗓门催到了机场，困发财了！”
秦慕温声哄着她，“要不要先回酒店补个觉？”
“约好十点半签合同的。”
秦慕说，“我跟纪珩打声招呼，把签约时间换到下午。”
姜可心不愿，“不用了，说好十点半就是十点半。”
姜可心为人肆意，但在处事方面一向有信，除非遇到了不可抗力，否则不会轻易打乱别人事先约定好的工作安排。即便秦慕跟沈纪珩是兄弟俩，也不是她搞特殊的理由，这是原则问题。
秦慕知道她向来有主意，也没再勉强，“那你先眯一会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