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看了孔乔一眼,“我又没做给你看。”
“好好好,是我失礼了。”
孔乔快速摸到厨房顺了一块郭盛带来的鲜虾肉团饼,而后快步闪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孔乔关上了门,魏昭才道:“那你是如何知道刚刚说的那些事的?看起来孔大夫不是会说这事的人啊。”
“他才不会,是我从我师父和马肃那儿拼凑来的。”
曹五娘接过话题,又往马肃身上问去,“这么说来,马肃也是你师兄,那你为何总直呼其名?”
泽兰微微皱了眉,“他觉得他医术不精,受不起这句师兄,可这同门之情又不是他说不要便能不要的,所以便直接唤他姓名了。”
“如此唤他倒是独特…”
“你知道你师父具体因为什么离开太医院的吗?”
魏昭又讲话头扯到了泽兰师父身上,泽兰努力回想了一番,略显遗憾地摇了头,“不知道,我师父提到此事都是一两句话就带过去了。”
“那马肃知道吗?”
“他也不知,魏小娘子是发现哪里有问题吗?”
魏昭轻轻摇头,“没有,只是好奇了些罢了。”
“不过仔细想来,”泽兰微微眯起眼睛细细思索起来,曹五娘微微向前探了探脑袋,急切地盼着泽兰口中的下文,“我想起一件时常被我师父提起的事情来。”
“什么?”
魏昭一问,曹五娘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努力保持着身形。
“我这人有些八卦,见了好奇的事情总想多问两句,我师父便时常敲打我,说我这样的性子断不能给高门大族的贵人看诊,不然迟早得害了我。”
曹五娘听了微微叹气道:“你这话与先前提及的,也并无二致,甚至更笼统了些,看来你师父是下定决心将此事烂到心里去了。”
泽兰不满地撇了撇嘴,“至少也能佐证我师父当年肯定不是无故离开京城的啊,这京城里,多少有些不能公之于众的大秘密,既能牵扯到太医院,多少离不开宫中贵人…”
曹五娘干脆起身捂住了泽兰的嘴,“你倒真是敢说,不要命了?”
泽兰使劲儿将曹五娘的手往松了掰道:“这儿又没有别人。”
“你忘了孔大夫叫我们将徐老送来时还带些什么人来吗?”
泽兰猛然睁大了眼,“真带来了?”
曹五娘点头,“骗你做甚?”
泽兰有些后怕道:“我不说了便是。”
“所以你觉得是有可能的,对吗?”
曹五娘吓得立马将身子撤了回来,“你别瞎想啊!醉花楼的事情我能由着你乱来,那是因为我祖父和伯祖父,但是这事你绝对不能再乱来了!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叫曹煜了啊。”
魏昭有些迟疑道:“你是不是知道这事?”
曹五娘立时将眼睛瞪得极圆,大喊一句,“曹煜你给我滚出来!”
“你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泽兰察觉出情况有些不大对,徐然站起身,“我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不待有人回应,孔乔便出屋将人给拎走了。
曹五娘清了清嗓子,“昭昭,不是我反应大,先前醉花楼不必多说,毕竟事关南疆,你要插手,我也乐意奉陪,但是泽兰师父的事情,我不管你想到了何处,你都就此打住,不要再往细里深究了。”
曹五娘如此一说,曹煜的心里便有了底,但他却也不曾知晓,孔乔的师父竟与曹皇后有关。
曹煜面上虽不显,魏昭的神情却明显复杂许多,她原本只是听到泽兰的师父原先在太医院当职,推了一下时间隐隐有些猜测,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