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看云凤栖红肿的脸,“娘打疼了是不是,娘不是故意的。” 她这会儿也顾不上让云凤栖先回房了,而是让小侍女将她房内的药膏拿过来。 那侍女刚离开,云凤栖就抓着余漫溪的手,泪眼朦胧问:“娘,你跟我说实话,当年的那些事情,你有没有骗我?” 余漫溪却是抽开手,道:“是不是云卿佞对你说了什么?她不安好心,想挑拨我们母女关系,你万不可被她骗了去。” “我以前与你说的,就是实话。” 云凤栖哭喊道:“不安好心,不安好心,可她这次帮了我!” “我这些日子都在灵狱里,体内还被殷祭下了毒。要不是她将我救出来,带我去花神医那儿解毒,还在解毒过程中给我注入灵力...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具尸体!” “好,你不告诉我当年真相,我自己去找人查清楚!” 说罢,她一抹眼泪,冲了出去。 “夫人...”侍女匆忙拿着药膏走来,却见云凤栖冲了出来,进了雨中,“小姐!” 这外面雨这么大。 余漫溪还没完全从云凤栖说的话中反应过来,经由侍女的喊叫声,才回过神来,“栖儿!云凤栖!回来!” 而云凤栖头也不回,身影早就在雨中消失了。 余漫溪刚要派人去寻云凤栖,一小厮匆匆过来,说是大皇子将大小姐带走了,大皇子让他来告知丞相夫人一声,让丞相夫人不必担心。 余漫溪暂先安下心,她跌坐回椅子上,回想着刚刚所发生的事,忍不住捂脸痛哭。 云天荣回来后,听了今日的事,没去安慰余漫溪,而是先去了书房,拿出当年琴栀留下的血书,嘴中喃喃道:“报应,报应...” 一夜过后,容府。 君肆羽、青尾还有一些府里的人站在容府前,脸上都是笑吟吟的。 君肆羽一早就收到消息,说是见到国师的马车了。 他就赶来这里了。 不过,马车是没见到,只见到同撑一把伞的两人。 容夙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云卿佞。 两人全身上下,大到衣服,小到玉佩,哪哪都是一对的。 实际上容夙与云卿佞昨日就能到容府了,只是遇上暴雨,便在最近的客栈内宿了一夜。 今日一早,云卿佞被市集上一些稀奇玩意儿吸引了目光,就下了马车来逛逛了,容夙自然是要陪着她的。 两人逛了好几个市集,一路走回来了容府。 “师父师母!” “主上主母!” 这两人回来,可把他们高兴的。 “主人!人家好想你和青棘!” 不知何时,站在君肆羽旁边的青尾又化成了灵兽,往空中一跃,就要跃进云卿佞怀里。 然而... 一个天旋地转,青尾到了君肆羽怀里。 一人一灵兽,大眼对着小眼。 青尾:? 君肆羽:? 站在门前的其他人笑声迭起。 云卿佞看了眼身旁无甚表情的某人,也笑了。 是某人施了施法。 不过,现在看来,青尾的伤应该是完全好了。 就在众人取笑青尾和君肆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