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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1 / 2)

当朝太子和宫女有故,不难猜一段青梅风月,只是如今已成陈酿,因他已是被废的太子,不再是昔日天真无虑的少年储君。

岁月何其无情。

文七道:“殿下说出此事,不当心外人听见?”

萧鸾知其意,漫不经心地道:“不会。”

若将授人以柄,他自然不会说,既然说了,便是笃定无事。文七闭嘴,他却突然停步回头:“你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语中含笑,微带调侃。

文七眨了眨眼:“殿下既然能注意到我,是否也注意到跟在我们身后的……”

从巷子里就一路跟随,行动谨慎小心,若非方才成衣店里驻足,她还不能发现。

萧鸾仿佛没事人一般,笑道:“你我体弱又都无本领,舅父自然是不放心的。”话音落,不待她回应,细叶寒兰的气味突然袭近:“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我自有打算。”

文七愣了愣,听明白了,二人相视,各自微露笑意,倒也默契。

脚程便加快了,从大街口穿过四方巷,中途有送酒的驴车,商旅的马车,还有各路杂耍。

终于萧鸾道:“到了。”

一片锣鼓喧闹之声,远处四方天柱搭建着简陋戏台,底下勾栏里宾客满座,四方围遍了人,戏已开场,伶人优人簪花扶袍,一开口,四方应和不绝如缕。

萧鸾赞道:“真是一场好戏。”

文七点点头。

二人相携,他牵着她的手,穿过密布的人群山海,直到靠树的那一排,已经坐满了,萧鸾留下文七在原地,自己上前:“诸位,可否赐座?”

那几个人看戏,理也不理。

他笑眯眯拿出一锭金子。

几人连忙起身:“请,兄台请坐。”

他便笑眯眯地坐下,随手将狸猫递还给文七,文七接过,她并未落坐,而是像普通丫鬟那样站在主人身后。

那跟踪者原有两名,长陵侯亲自培植的血滴子,是最好的杀人刀,也是最好的暗探。

然而戏台子这一类实在人员奇多,他们接到密令暗中跟随,又不能离得太近,那两人吓走几名宾客,在距离二三排的位置坐下,只因文七换上了扎眼的粉衣,只要盯住她就行了。

文七一手握着狸猫,仿佛浑然未觉,眼睛盯在戏台上,她不常看戏,今次真乃时机难得。

这出戏文是民间大拿汤玉茗所作,说的是前朝一桩旧事。

书生娇客墙头马上,谁知书生不是书生,乃是当朝衮王,娇客也非民女,乃是将门千金,将门千金三戏藩王,黄粱梦毕,珠胎暗结。

天子将军各家震怒,只因千金早已定亲,却与衮王媾和做下悖逆人伦之事,千金切切哭诉:“妾性本淫,见王爷一表人才,起了勾搭的心思。”

天子怒叱贱妇,亦无法,只得令千金衮王结成一对,那原未婚夫及一干知情人等也被下令处死,数年后,衮王登基,王妃成了皇后。

这位皇后不改其淫性,彼时她已诞下一子,此子出世有祥瑞之兆,皇后便道:“乃子将来必为天子,吾亦为圣后。”于是野心渐膨,听信游方道人之言,于自家殿后埋下巫蛊祸根,却被天子发觉。

天子怒不可遏:“贱妇!安敢害我!”

敕令皇后囚于鹿台,夷三族,外戚一干人等悉数受首,那号称祥瑞降世的太子,也被废,囚于深宫,成了疯子。

文七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戏台,仿佛入了迷,连手里的狸猫掉在地上四分五裂,都没注意。

以今世假称前朝,坊间常用手笔,然而这等秘辛之事,百姓却很喜欢,那女角唱得婉转妙极,底下叫座声不断,那两枚密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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