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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乌(3 / 4)

着嘴佩服似的点了点头,直奔主题:“草乌呢?”

“......盼儿呢?”白邦彦声音沙哑。

副官斥道:“你个贪得无厌的死郎中,草乌方子分明就是我们司令花大价钱买的,赏金够你活一辈子了,你不知道感恩,怎么事后还敢谈别的条件?”

盛武杰脸上一副绕有兴趣的模样,掐了烟,军靴一步一响朝白邦彦这里踱过来,蹲下,一把从白邦彦怀里夺过盒子,手背到身后,蹲下看着白邦彦,面上的笑容变脸一般消失殆尽,说:“再让我听见你喊她名字,我会拔你的舌头。”

为了审出李鸿坚的下落,盛家私牢这几日热闹得很,白邦彦住的客厢,临着盛家私牢,里头动静,白邦彦听得清清楚楚,知道有些威胁,盛武杰从来不是说说而已,天大的怨气,他只能往肚里咽。

"这毒怎么下?”盛武杰打开盒子,沾了一些草乌粉末在指尖。

“摸在饼里。”白邦彦问答。

副官行礼,出起主意:“李家小兵在咱们门口盯梢,那咱们将计就计,把外头的摊贩换成盛家军,等满遗小兵饿了来买饼,咱们就悄悄往饼里加这毒草粉末。”

盛武杰即刻否了:“来买摊贩的不止满遗子,范围太大,不可控。”

“那咱们直接出去发粮食,等他们天黑,饿得咕咕叫的时候,就一定会上钩。”

李家小兵并非心眼全无,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短暂的沉默后,白邦彦道:“司令和他们一块儿吃,他们自然就信了。”

“你他娘的嫌命长了是吧?”副官说着,抬手就要招呼白邦彦,被盛武杰拦下。

“司令莫拦我!这种主意他都能出,就是没安好心!看他那眼神,他是打心底里恨毒了司令,此人留不得啊!”

盛武杰依旧蹲在地上,将指尖粉末碾碎,放了些在自己舌头上,砸吧了两下嘴,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没什么味道,确实是可以吃。”

“司令啊!”副官赶忙端水过来,要给盛武杰漱口,而白邦彦面无表情地盯着盛武杰,没有一句话。

盛武杰没有立刻漱口,微笑看着白邦彦,道:“盛家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是我能改的,其中一条,就是说我要是死了,所有姨娘都得陪葬。”

白邦彦冲盛武杰瞪了半分钟,才说:“食后即刻催吐,方可保命。”

盛武杰这才漱口,白邦彦又道:“利用女人谈条件,你恬不知耻。”

盛武杰耸肩笑笑,道:“饼只能晚上发,他们是轮班的,你控制好剂量,由轻到重,要让所有人死在同一个晚上,才不至于让互相走漏风声。”

几位小兵由盛武杰亲自出马周旋,没两天的功夫,便被统统喂了草乌,请到荒山喝酒,成了横尸遍地的光景,仔细一数,约有二十多具尸体,脖颈间都纹了个看不明白满语,正是李鸿坚的手下。

荒山野地里,盛武杰扶着树干,扣自己的喉咙,吐得眼角充血,在他的身后,白邦彦借着昏暗的灯火,正拿着根细针,扎在尸体口鼻之处。

杜冰露抚摸着盛武杰的后背,给他顺气:“武杰,吐干净一些。”

盛武杰拿帕子抹嘴,转身向白邦彦道:“怎么样,可验得出来是草乌?”

白邦彦没有抬头,专注在自己的银针,“验不出来。草乌本不是北岭的植物,知道的人甚少,中毒迹象并没有明显的特征。”

盛武杰几日来都是吃了吐,吐了吃,浑身发凉,早没了精神,只是轻轻点头。

白邦彦接着说:“就算验得出来又如何?下毒就是下毒了,何必遮遮掩掩,敢做不敢当,小人。”

杜冰露说道:“这叫兵不厌诈,李鸿坚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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