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温侯三思!若此时打断一经跟忘忧两位大师论禅,两位大师谁也活不成!” 温御震住,手里还扬着短刃。M.. “论禅自有论禅的法义,此时此刻他二人已入空间之意,空间碎裂,谁也不能独善其身啊温侯!”老和尚阻在温御身前,双手合十,“你莫害了一经大师!” 温御蓦然转身,视线落在一经脸上。 血丝一点点从其唇角溢出,滴落在他雪白的僧袍上。 想到来时路上说好的并肩作战,如今他只能站在这里,由着一经被人欺负! 温御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怕自己真会害了一经。 这种无力的挫败感让他几近绝望,脑海里,一经在密室里被勾住琵琶骨的情境浮现眼前,那双腿,被万千银针扎的血肉模糊! 还有泛舟江上,一经挡住所有攻袭抱着必死的信念给他留下一线生机! 温御跌坐在地,红了眼眶,苍老面容透着无助的乞求。 他求诸天神佛,帮他一次,莫叫一经离他而去! 拜求! 拜求! 拜求! 此时大理寺,宋相言跟温君庭被黑衣人逼至厢房,二人拼死搏杀,依旧不能阻止黑衣人靠近床榻。 二李与翁怀松一起死守床榻,纵然毒药够毒,可经不起那些黑衣人玩了命的朝前冲! 剑袭! 翁怀松直接抄起早就空荡荡的药箱狠撇过去。 咣当— 一个药箱又能奈何! 黑衣人再冲过来,翁怀松直接起身迎上锋利剑尖。 他没本事保住战幕,前提得是他死在战幕前头! 眼见利剑就要穿透翁怀松胸口,李舆突然扑冲过去,左臂被黑衣人划出一道血口。 黑衣人目标明确,没有追着李舆砍,再次举剑,直袭战幕! “滚开!”翁怀松眼中生骇,一把推开身上李舆,整个人翻身直扑到战幕身上。 毫不犹豫,义无反顾! 不曾想,他竟然会与战幕死在一起。 这明明是温御跟一经的誓言,却应到他身上了! 也好啊军师! 你我一同去先帝那里,讨杯功德圆满的酒喝! 噗嗤— 许久之后,痛感未袭。 翁怀松不禁回头,方见一人身着黑色大氅背对于他,手中一柄长剑,寒光闪闪。 他忽然就笑了,眼泪瞬涌。 先帝你真小气啊! 两杯酒都舍不得! 就算化成灰,翁怀松都认得那人,总把‘毫无用处’怼在他脸上的狄公! “军师,莫怕。”翁怀松看向仍然昏迷不醒,一动都不能动的战幕,转身跌跌撞撞面向眼前数十黑衣人,神情决然。 谁也没有看到,床榻上一直没有动的战幕,眼角有泪…… 皇宫里,顾蓉也终于坐不住了。 消息来称,她虽然给皇城侍卫统领暗示,莫要太急着管闲事,可戚枫随后去了兵部,刑栋作为兵部尚书,直接派人到各个武将府上传令,此刻皇城武将大部分已经赶去大理寺相助,这就难办了! 死了一个战幕还可,若然那些杀手杀了几个不该动的武将,后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