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睡了眼前这个男人之后,温弦的心思真就全全的扑在萧桓宇身上了,纵然没有名份,可她想给萧桓宇生个儿子的心根本压不住。 茶里,带着些料。 “你说找本太子有事?”萧桓宇接过茶杯,面色并无不喜。 可温弦知道,邢栋被无罪释放这件事换成是她都要气死了,更何况是萧桓宇,这跟煮熟都到嘴里的鸭子飞走了有什么区别。 “邢栋杀杨曼枝的事人证物证确凿,不该是这个结果。”温弦先抛出自己的观点。 萧桓宇一时心烦,喝了茶,“宋相言仗着父皇宠他,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和殿下讲……”温弦佯装犹豫为难神色,欲言又止。 萧桓宇搭眼过去,“你将本太子找来,难道不是想与我讲?” “这一次殿下冤枉宋相言了。”温弦说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萧桓宇略微不解,抬头看过去。 若温弦还是当初的温弦,萧桓宇自然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可如今温弦除了身世不同之外,身后站着公孙斐,又入画堂。 她的话,萧桓宇倒有兴趣听一听。 温弦自觉胃口吊的差不多,搁下茶杯后紧紧握在手里,身子稍稍靠近萧桓宇,压头过去,“殿下有所不知,此番邢栋能被无罪释放,并非是宋相言找到什么可以替他脱罪的证据,而是苏玄璟!” 萧桓宇皱眉,“不可能。” “若无证据,我岂会在殿翻过来,是因为杨曼枝的一封遗书。” “什么遗书?” “杨曼枝写她自杀嫁祸邢栋的遗书,可明眼人都知道,仵作也验过尸,杨曼枝是他杀,若是苏玄璟坚持,岂会只凭一封遗书就能翻案?” 萧桓宇还以为温弦能说出什么,略有失望收回视线。 “而且,那封遗书是苏玄璟找人递到公堂上的。” 一语闭,萧桓宇猛然抬头,目色陡沉,“温姑娘不可胡说!” “若无证据,我岂敢在殿不瞒殿下,杨曼枝的死是司南卿动的手脚,那遗书原本在司南卿手里!” 萧桓宇愣住,此事他不知。 确切说画堂里那些智者做的事他皆不知。 这也是战幕的意思,不叫他掺和那些不为人知的肮脏伎俩。 “你有证据?”萧桓宇皱眉道。 “这是司南卿亲口说的!” 温弦表示司南卿在知道邢栋无罪释放之后一时烦闷找了画堂里十分信得过的人喝酒,他说露了嘴,“叶枫亲口告诉我,是司南卿亲手将那封遗书交给苏玄璟,他也没想到苏玄璟竟然会把遗书当作邢栋无罪释放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