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对于我,又不忍休弃坏我名声,这才被逼无奈绑我去念慈庵出家为尼!」 「不休弃可以和离,为何要送你出家?」人群里有人传出质疑。 「和离与休弃有什么区别!我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再嫁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尼姑大 . 喊,两只眼睛哭的像核桃。 「你倒是想开些,你夫君被用一次就用了呗。」人群里有人调侃道。 「若只是一次,夫君自不会不顾我们夫妻那么多年的情分,那邢栋得手之后便以此威胁我夫君,夜夜如此!」 这句话令在场瞧热闹的人唏嘘不已。 「他分明是看我夫君好欺辱又不敢声张,这才想要长期霸占我夫君!可怜我夫君官职卑微不敢不从,只能认命!可我不认!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邢栋的恶行!」尼姑正大喊时,一捧碎银从天而降。 比起银子,八卦变成不香了。 眼见周围人开始哄抢碎银,尼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被人撞了几下,要不是她起身快,被人踩死都有可能。 金禧楼内,温宛指着从人群里挤出去的尼姑,吩咐拿银子过来的莫修,「带着卫开元,跟上她。」 「是。」莫修领命退出去。 旁侧,魏沉央看出端倪,「他们要对付的人是邢栋?」 温宛瞧着隐匿在人群中的尼姑,微微皱了下眉,「这种事传出去,两个人的名声都毁了,只是……」 「只是这杨氏将司马瑜说的那样无辜,没有道理。」魏沉央多少知道些内情,「而且我早年接触过杨父,是个信佛的。」 「沉央,陪我走一趟。」温宛知道,太子府开始了。 魏沉央点头,二人离开金禧楼时,贾万金自告奋勇驾车。 看着载有温宛跟魏沉央的马车朝西市去了,窗棂后面的苏玄璟目光随之而去。 在他身后,司马卿发出一声感慨,「温县主有点儿小聪明。」 就在刚刚,他们亲眼看到温宛从对面金屋把大把的碎银子朝人群里抛,「就是小气些,换成金子场面一定更精彩。」 「换成金子就是不一样的故事了。」不砸死几个才怪! 苏玄璟转回身,坐到桌边。 司南卿同坐,「其实我觉得你大可不必多此一举,直接叫杨氏暴出司马瑜跟邢栋的关系,他们一样会身败名裂,为何要叫杨氏替司马瑜喊冤?」 「故事不是这样讲的。」 苏玄璟斟茶,端在手里,「若暴出两人有染,他二人一拍即合,索性承认了岂不无趣,靠着他们两个的厚脸皮,这事儿掀不起风浪,但若将其中一人渲染的且悲且苦,即便司马瑜站出来替邢栋说话,也可以理解为他是被逼,事情才会持续发酵,待舆情一发不可收拾时,他们两个人要怎么在大周皇城呆下去?」